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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Chapter05 這是程了的男朋友

                他按了按微微發脹的額角,問小齊:“最近有什么好看的電影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按說程了在秀時代實習也已經滿了三個月,但是上面遲遲不提轉正的事情,程了向人事打聽了好幾回,人事一直推說在辦,讓她耐心等等,再耐心等等。

                給曹熹和拍攝的素材十分豐富,程了連續熬了幾個通宵,剪成了一個片子,躊躇滿志地交到了組長那里,結果到下班時間了,也沒收到組長的反饋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坐不住了,干脆去問組長。

                組長“哦”了一聲,給了程了一句吐血的答復:“我沒看。”

                說完,組長放下手頭的工作,看著程了:“就算你不來找我,我也要去找你,你做的這個我是沒辦法做推薦的,關注度不夠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被兜頭潑了一桶冷水,還是有點兒不甘心:“首頁的banner推薦不行,視頻區的位置能不能靠前一點兒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程了,”組長已經很不耐煩了,“你能不能把時間用在有用的地方?曹熹和又不是冠軍,你閑得沒事干了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那我可以上傳到網站上去吧?”程了最后弱弱地問了一句。

                組長揮揮手:“你隨便吧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琳達那組的片子很快播了出來,程了看了一下,做得中規中矩,壓縮成一個五分鐘的短片更合適,四十五分鐘的特輯就顯得不夠緊湊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將視頻上傳到了公司的平臺,卻像沙子掉進了太平洋,不要說水花,連水分子都沒見一個。

                她心疼得直啜牙花子,對面的曉叩叩她的桌子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看著后臺半晌不動彈的點擊數,跟曉倒苦水:“你這么想,如果有一個演技出眾、相貌出色、優秀的女演員,千辛萬苦演了一部電影,本以為演完之后會獲得奧斯卡獎、金棕櫚獎、金熊獎、格萊美獎……”

                曉提醒她:“格萊美是音樂獎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總之,她演了一部能震驚整個影壇的片子。結果呢,電影還沒上映,就被廣電總局禁播了。你說鬧心不鬧心?鬧心死了吧?我現在就是這個狀態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正說得熱鬧呢,徐遲打來了電話。

                從程了出差那次的電話以后,徐遲再沒打來過電話,程了也沒主動聯系過他。

                雖然兩人從小就認識,但聯系得并不頻繁,程了也把這個當成常態。

                “知了,”徐遲叫她的綽號,“你出來,有驚喜。

                “給你幾個選項——

                “a,窗外升起一串彩色氣球,下面掛著長長的彩帶,寫著‘油炸知了,五元兩份’。

                “b,門口站著一個快遞員,送來一大捧鮮花,花中放著一張卡片還有一條綠色的毛毛蟲。

                “c,一只碩大的米奇鼠,見到你親切地迎上來,正當你以為他要擁抱你的時候,往你的手里塞了一份飯店的宣傳單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這三個選項里說的事,徐遲都干過。

                選項a是程了初中畢業的時候,同學們都以為是誰要向程了告白,幾乎一個學校的人都擁了出來,等到看清楚彩帶上的話時,笑得驚天動地。

                選項b是程了十八歲生日的時候,徐遲特意讓人給她送來了一大捧玫瑰,結果是程了幸福地輕嗅玫瑰花的時候,與毛毛蟲來了個深情對視。

                選項c是程了考上大學的時候,徐遲特意穿了一件米奇鼠的衣服,就為了給她發一張不知道哪個飯館的打折傳單。

                論無聊,無人能出徐遲之右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對徐遲的驚喜不抱任何希望,走出部門的玻璃門,發現徐遲就站在走廊盡頭,微笑著朝她走了過來。

                徐家有點兒少數民族的血統,到了徐遲這一代,發色帶了點兒亞麻灰,陽光下有一種特殊的光澤。

                他的膚色也遠比一般男人白,程了經常出外景,曬了一個夏天,伸出胳膊來,比他的還要深一點兒。

                徐遲在她面前停下,攤開雙手:“surprise!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下意識地一躲,徐遲的手撲了個空,順勢拍了拍程了的頭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學聰明了,其實我本來就想拍拍你的腦袋的。”他又裝模作樣地聽了聽聲音,“老板,換一個,這瓜好生!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忍不住笑起來。

                徐遲觀察著她,臉一板。

                “程知了,你胖得連酒窩都要沒有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瞪了他一眼,笑容加深了一些,指著左頰問他:“現在呢?現在有沒有?”

                她穿著碩大的黃色t恤,前襟上還繡了一只剛出蛋殼的鴨子,像是她一貫的穿衣風格,有種奇異的萌感。

                他有些嫌棄:“你多大了,還穿這種衣服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這件衣服是盛景初買的,程了穿了幾次,覺得衣料柔軟吸汗,網上搜索了一下才發現是一個法國的少女品牌。

                像她這種看到cache-cache的廣告牌念“擦車-擦車”的人,什么牌子都念不準也記不住。

                她有些不樂意,在鴨子腦袋上愛撫地拍拍:“你有意見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我得給人事說說,從今天起出臺一項新的規章制度,上班時間不準穿亂七八糟的衣服,誰穿扣誰錢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抬頭望了望房頂:“好像有牛在天上飄呢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正說著呢,電梯門打開,程了的部門總監從電梯里走了出來,看到徐遲的時候愣了一下,馬上換了一個得體的笑容迎上來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徐總,過來視察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總監又看了看程了:“你是我們部門的實習生吧,叫程什么來著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程了,知了的了。”程了恭敬地回道。

                徐遲難道就是曉曾經提到的海外留學歸來的高管?程了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徐遲。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徐遲當年可是因為成績太差才出去留學的。

                總監沖她笑笑:“好好干,早晚會變成‘了不起’的‘了’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直到總監走了,程了還有些摸不著頭腦:“你是怎么忽悠進來的?”

                徐遲整了整襯衫的衣領:“知道老總姓什么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姓顧啊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大老板顧錚,mit畢業,曾經在美國微軟公司就職,1996年回國辦了第一家互聯網公司。

                “那不就得了,”徐遲悠然一笑,“我舅舅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晚上程了回到家,程爸爸正在上網學習下圍棋,手頭還弄了個小本本。程了偷偷瞄了一眼,不是圈就是叉。

                程爸爸一把將小本本蓋住,往外轟程了:“出去,出去,別耽誤我學習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圍觀了一會兒,有些好奇:“你學這個干什么,周圍又沒有人會下棋的。我教你玩‘保衛蘿卜’啊?‘憤怒的小鳥’也行,我現在能一鳥通關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爸爸沒搭理她,但眉梢眼角隱約藏著幾分得意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心知老爹一定有事瞞著自己,于是湊上來揉著程爸爸的肩膀。

                揉了一會兒,她問:“怎么樣,舒服吧?”

                程爸爸舒服得瞇上了眼睛:“舒服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還想再舒服一些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程爸爸點點頭:“再來十塊錢兒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那你先告訴我,有沒有好消息跟我分享啊?”

                程爸爸有事向來憋不住,更何況這事他覺得做得很貼心,雖然回來的時候再三叮囑自己,一定要先憋著別說,不過被程了套了會兒話,還是忍不住賣弄起來。

                他做了個“暫停”的姿勢,示意程了先停一會兒,打開電腦的微博頁面,點開了盛景初的微博。

                “你看這個……”程爸爸指著頁面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湊過去看了看,最新的一條微博上,拍了一個棋局,還配了一段話:

                “與小曹對陣,大家不妨猜猜看我倆誰執黑,誰執白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反復看了幾遍也沒看出來和程爸爸有什么關系。程爸爸急于表現,看到女兒這么不上道,干脆自己揭了出來。

                “你看這里,棋枰旁邊有一個保溫杯吧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點頭。

                “重點在這里,”程爸爸指了指保溫杯上的一道影子,“這是茶幾在保溫杯上的投影。從這一塊能看出什么來?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盯著這手指甲蓋大小的影子:“沒看出什么來呀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能看出茶幾上有一個青花大碗啊!”

                “啊?啊?”程了幾乎貼在了屏幕上,“好像是有個碗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這不就得了,”程爸爸得意地蹺起了二郎腿,“咱家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有種相當不好的預感:“怎么說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我讓小東去送的外賣。”

                自從程爸爸成了微博紅人,程叔小館的生意日漸紅火,程爸爸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,又雇了個幫工,就是小東。

                “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盛景初家的地址的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那個下圍棋很厲害的,叫蔣……蔣春來來店里吃飯,我問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如果后面有張床,程了立馬能抽過去,她掐了掐虎口,用力咽了兩口吐沫。

                “老爹,咱這是圖什么呀?”

                程爸爸沒得到預期的贊美,頗有點兒惱羞成怒,他揮手將程了攆了出去。

                “臭閨女,自己腦子不好使還要耽誤我上進!”

                房門在程了的鼻尖掃過一陣風,“砰”的一聲,關上了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在門口呆呆地站了一會兒,四下里瞅了瞅,打算找個趁手的家伙剖腹自盡算了,掙扎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怕疼。

                回到自己的房間,她癱在椅子上,用手捂住了臉。

                老爹這不是幫倒忙嘛,萬一盛景初誤會自己對他有想法,豈不是讓她節操盡碎,臉沒處擱?

                她正想給盛景初發個信息打探下消息,盛景初已經先發了過來:

                “替我謝謝叔叔的晚飯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呻吟一聲,憋出了三個字:

                “別客氣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盛景初看著她的回復,平時她的信息不是嘰嘰喳喳地講些有的沒的,就是發一些奇奇怪怪的圖片,這次回復得異常簡潔,也沒搭配圖片,難道是心情不好?

                他正準備發信息問一下,卻有電話打了進來。

                徐遲的歸國慶祝party,請了程了和程意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本想推了,徐遲的媽媽卻特意打了電話來邀請她,語氣十分殷勤。

                “街坊鄰居住著,有段時間不走動了,上次見你才那么一點點高,一定要過來讓阿姨看看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嚴格來說,徐遲的媽媽根本不是程了一家的街坊,倒是徐遲的爺爺一直和程家是鄰居。

                說起來,程家和徐家還有一段淵源,祖上曾經同朝為官,清朝亡了之后,程家歸隱田園,徐家的祖上辦起了實業。

                程家有個祖姑奶奶曾經嫁入徐家,兩家上溯四五代,還有些攀扯不清的親戚關系。

                不過,到了程爺爺這一輩,他頂看不上徐爺爺的一身學究氣,幾乎見到徐爺爺就要捂鼻子,徐爺爺也在背地里叫他“活土匪”,不叫兩家的兒女來往。

                有一年江城發大水,甜水巷的地勢低,水很快灌了進來,程爺爺帶著家里人轉移到了高處,發現徐爺爺沒出來,一個人沖進了洪水里,將徐爺爺扛了出來。

                救命之恩,以身相許,徐爺爺自己沒閨女,程爺爺生的也都是兒子,于是徐爺爺曾經說過要讓自家的孫子娶程家的孫女。

                那時候徐遲才滿月,程意剛斷奶,程了還沒出生,程家根本沒當一回事。

                程家雖然沒當回事,徐爺爺卻一直記著呢,老人家有些怕程意,每次見到程意的時候都繞道走,見到程了的時候就笑瞇瞇地塞糖給她,親熱地叫她“孫媳婦兒”。

                徐家在城郊有別墅,程意剛剛拿到駕照,貸款買了一輛車,載著程了去了徐家。

                她們到得雖然不算遲,可門口已經停滿了車,程意瞅了一眼,悄悄將自己的奇瑞開到了角落里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特別喜歡其中的一輛,盯著看了好久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兩個前蹄往前這么一探,”程了的兩只手比畫了一個往前伸的動作,問程意,“是什么車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法拉利,你個土鱉。”程意瞪了程了一眼,覺得堂妹和堂弟一樣糟心。

                “你猜上次程諾問我什么?”程意根本沒指望程了接話,接著說道,“他問我法拉利和法拉第什么關系!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弱弱地問了一句:“難道是兄弟?”

                程意有些后悔帶程了過來,一看停車位的車就知道,徐家邀請的來賓非富即貴,這種場合根本不適合請老街坊過來,也就是程了單純,以為徐遲的媽媽想跟她敘舊。

                剛一推門,她們就聽到了一陣喧鬧的人聲,一層已經布置成了宴會廳。

                男客衣冠楚楚,女伴化著精致的妝容。

                觥籌交錯,衣香鬢影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吐了吐舌頭,程意堅持穿禮服過來,她還笑程意小題大做,這么一看,她自己打扮得太不合時宜,只穿了一件連衣裙。

                徐遲正跟人談著什么,看到程意和程了,遠遠地跟她們打了個招呼。

                徐遲媽媽穿著chanel的高定禮服翩翩進來,身后跟著一個男人,長身玉立,一入場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。

                狹長水潤的眼睛,冷淡得有些孤高的氣度,正是盛景初。

                他身上的西裝款式簡潔,不是慣常愛穿的意大利品牌,銀灰色帶了點兒張揚,衣兜處露出手帕的一角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沒想到盛景初會來,正想跟他打個招呼,徐遲媽媽已經拉著盛景初四處介紹。

                那一聲招呼噎了回去,程意給她端了杯紅酒過來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做個姿態就行,別真喝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于是捧著杯子,乖乖裝起了壁花。

                雖然程了極力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奈何這一身衣服在酒會上太打眼,不時有目光掃過來。

                徐遲媽媽看到程了,抬手招過來一個女孩兒。

                盡管宴會廳里美人如云,這個女孩兒的美貌卻依然亮眼,火紅色的長款禮服包裹出優美的線條,唇彩是最張揚的色號,顧盼流轉,像驕陽般耀眼。

                “這是喬菲。”徐遲媽媽優雅一笑,向程了介紹,“徐遲的未婚妻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徐遲的……未婚妻?

                程了一時沒反應過來,她呆呆地看著喬菲,耳邊轟隆隆的,像開過了一列轟炸機。

                程意挽住她的胳膊,順勢掐了她一把。

                見程了還沒反應,程意推了推她:“高興傻了,沒聽徐阿姨說嗎,這是徐遲的未婚妻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意特意在“未婚妻”上加了重音。

                程了這才回過神來,向喬菲笑笑:“你好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徐遲媽媽接著給喬菲介紹程了。

                “這是徐遲爺爺家的鄰居程了,我是從小看到大的,徐遲也拿她當妹妹一樣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了愛慕徐遲的心思藏不住,徐遲媽媽自然也看在眼里,她從沒把程了當過一回事,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感情,婚姻講究的還是門當戶對。

                可是最近公公又提起了要徐遲娶程了的事情,她心里憋著一股火,這才特意請了程意和程了過來,讓她們知道知道自己的斤兩。

                程意在心里冷笑,遠遠橫了徐遲一眼,這小子從小就滑頭,和程了認識了十幾年,就沒做過一句承諾,有了未婚妻還要吊著他們家程了,真不是個東西。

                她心里替程了不值,又恨程了平時伶牙俐齒的,上真章的時候倒成了啞巴,干脆替程了接過話來:“可不是,以后我們程了出嫁,徐遲這個當哥哥的可得包一個大紅包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程意遠遠喚了一聲“景初”,示意他過來。

                盛景初正在和一個中年男人交談,聽到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愣,道了聲歉,走了過來。

                程意矜持又不失熱情地向盛景初問候了一聲,然后向喬菲介紹:“這是程了的男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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