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斌的笑容一斂,“什么樣的叔叔,你認識嗎?”
“認識,他來過。”
劉斌,“你媽不讓別人進,但爸爸不是別人,這是我們的家。”
劉斌把自行車插好,就推開了房門。
外間空蕩蕩的,里屋的門緊閉著,劉斌推了推,沒推動。
可他聽到了某種不和諧的聲音。
“......嗯~鵬哥,你輕點,人家受不住......”
“小妖精,真是sao啊,sao的我受不了了,再來一次。”
“嗯~你沒見過女人啊?”
“沒見過你這么sao的~”
劉斌的血往上涌,已經壓制不住了,他自認也沒虧欠了這個女人,發工資悉數上交,為了省錢,自己硬是把煙酒都戒了,還是暖不熱女人的心。
更可惡的是,這兩個人行茍且之事,讓他兒子在站崗放哨。
劉斌退后幾步,一個助跑把門踹開了。
床上的兩人還在疊羅漢,一坨白花花的肉,一坨腿毛肉,把劉斌氣的臉色鐵青。
女人嗷的一聲,躲床角去了,結結巴巴地問:“你,你不是得二十多天,一個月才能回來嗎?”
劉斌直視著女人的眼睛,“所以你就算著時間行茍且之事,給我戴綠帽子嗎?”
男人蠻不在乎地說道:“哥們,你出老婆我出錢,這不挺好的嘛,你滿足不了她,我能滿足,女人嘛,就是讓男人疼的,你順便還能整點錢花花。”
劉斌從背后拿起菜刀,抵在了男人脖子上。
“哎,你怎么還急眼了呢?我倆一個出人一個出錢,各取所需,不帶急眼的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