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斌的菜刀又往前抵了抵,男人真是怕了,“兄弟,兄弟,要不我賠錢,咱有話好商量。”
“呸!”劉斌啐了一口,“說,怎么勾搭上的?幾次了?”
女人撲上來要搶菜刀,也是阻止男人回答劉斌的問題,讓劉斌推了一下,撞在了墻上。
“你要點臉,要不我連你也剁了!”
劉斌的眼睛里有滔天的怒意,真讓女人瑟縮了一下。
劉斌又問那個女干夫,“說。”
“我和鳳英是一個廠子的,經常見面就熟悉了......兄弟,咱明人不說暗話,我有媳婦有孩子,和鳳英逢場作戲罷了,不可能在一塊,你就放一百個心。”
“幾次?”
“五......六次......”
“好,我也不殺人,一次換一根手指頭,劃算不?”
男人真是怕了,他一只手都不夠賠的,手指頭要是沒有了,那不疼死他嗎?
男人結結巴巴地說:“兄弟,我錯了,我錯了,都是這個女人勾搭我的。我不來,我怕你知道,是她說你得在外面二十幾天,不會有人發現......”
兩人開始亂咬了。
“是你逼我的,我男人值夜班,你爬墻進來的。”
“胡說八道,你給我帶好吃的,又給我送水,不是勾搭是什么?你不愿意你為什么不喊啊?隔壁就住著人。”
“一對女干夫淫婦,我一個都不會放過,真當我是死的嗎?”
女人嚇的赤iuo著身體推開門就往外跑,讓劉斌一把拽了回來。趁著劉斌分神,男人用力地搶他手上的菜刀。
女干夫淫婦擰成了一股繩。
男人搶菜刀,女人抓胳膊,讓劉斌顧此失彼。
菜刀真讓男人搶走了。
“哈哈哈,現在是我讓你死!媽了個巴子的,我睡過的女人一巴掌數不過來,敢找我算賬的人,還在他爹的腿肚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