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明目張膽,是欺我將軍府無人了么?!”
“好,好一個長公主!”
“將軍府與長公主府素無恩怨,為何要給阿月下藥?”
幾人當中,屬大夫人最為沉穩。以她對長公主的了解,再結合安寧郡主的態度,她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。“此事,應該與長公主無關!”
“阿月是在公主府出的事,難不成還能叫外頭的人給害了?”
“咱們與阿月一直在一處,吃的用的都一樣,怎么就她一個人有事?這藥是何時下得?”
“長公主只說阿月離開了,可究竟去了何處卻未告知......”
得知蕭傾月著了道兒,幾位夫人心里都很不踏實。若是尋常的迷藥倒是無妨,要是見血封喉的毒藥,怕是有性命之憂。
“都是婢子失職,沒保護好將軍。”知秋愧疚難當,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你這是做什么!”二夫人忙拉住了她。“既是她們成心想要害人,又豈是你能防得住的,你無需過分自責!”
“是啊,憑什么她們造的孽,要你來承擔?你快莫要胡思亂想了!”
“眼下,找到阿月要緊,其他的以后再說。”大夫人發了話,知秋這才乖乖地跪坐回去。
“要不要傳令回去,讓管家召集人手四處尋找?”二夫人問道。
大夫人搖了搖頭。“如此大張旗鼓,豈不是告訴別人阿月出事了?”
二夫人心里咯噔一下。“是我思慮不周。”
就在此時,有人攔住了馬車。
一個侍衛模樣的年輕男子將一封書信遞到了車夫手上。
知秋探出頭去,從馬夫手中接過書信,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后才送到幾位夫人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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