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安寧郡主做了這等蠢事,長公主就氣得心窩子疼。
“我是不是對她太過縱容了?”長公主長吁短嘆,額頭隱隱犯疼。
“郡主向來守規矩,定是叫人給慫恿了。”長公主身邊的心腹嬤嬤思忖過后,答道。
她這么說,一來是不想長公主母女生了嫌隙,二來也確實瞧不上陸家的做派。可郡主和那陸世子已有了夫妻之實,若不嫁過去,恐怕日后無人求娶。長公主本想給安寧郡主挑個好的,人選都定了,結果出了這等丑事,如果堅持聯姻,那就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。
故而,長公主只得咬牙點頭,認了這門親事。
嬤嬤的一番話,果真深得長公主的心。
下一瞬,她的眼神就變得肅殺起來。
“阿月何時走的,你們竟然不知?”
“還有,若夏那丫頭去哪兒了?”
蕭家幾位夫人從公主府出來,臉上并未有喜色。
盡管長公主明,她是因為公務,被急著叫走了,可沒見到人,她們始終不放心。
“知秋,今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上了馬車,蕭大夫人便開始了盤問。
知秋臉色蒼白,眼神里滿是愧疚。
她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,事無巨細,生怕漏掉點什么。“婢子見將軍汗流不止,以為是熱的,便打算去問公主府的丫鬟要一壺解暑的茶水。可等我取了茶水回到碧波亭時,人已經不見了......”
“雖是苦夏,但也沒到汗流浹背的時候......”蕭二夫人擰著眉道。
“除了出汗多,可還有其他不適?”三夫人關心地問了一句。
知秋仔細回憶了一番。“步子較往日要需一些。”
她從小跟著主子習武,能夠聽聲辨位。腳步是虛是實,還是能分辨出來的。
“怕不是被人下了藥!”四夫人家中行醫,對此再清楚不過。
此話一出,頓時引起了公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