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夏以為秦巖的事情高低得等幾個月才能有結果。
倒沒想到這么快。
“蒙方的家屬今天也在,如果一會兒怕的話,就躲在我身后。”
車上,司景懷一邊用筆記本處理公務,一邊跟顏夏交代一會兒的注意事項。
顏夏一頓,倒沒想到司景懷會這樣說。
內心到底是有一瞬間的觸動。
似乎從媽媽去世,很久沒有人愿意站在自己身前這樣保護自己了。
她一頓,笑笑:“我沒那么脆弱。”
司景懷聞,敲擊鍵盤的手頓了頓,看向她時挑了一下眉:“確實。”
“在折磨自己這件事情上,你確實很英勇。”他的目光上下掃視了顏夏一眼。
目光在她還沒來得及拆掉的紗布上停留了一瞬,話里的嘲諷都要溢出屏幕了。
顏夏:“……”
她聽著司景懷陰陽怪氣的話,干脆不說話了,把頭偏向一邊。
到警局的時候,顏夏剛下車,一個衣著華麗的貴婦就迎面朝顏夏跪了下來。
顏夏被眼前的場面嚇了一跳,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護在了身后。
“顏小姐,求您,求您可憐可憐我的孩子。”
顏夏一臉懵地從司景懷的背后探出小腦袋看她:“你是誰啊?”
女人仰頭看她,那張臉看著憔悴得很。
“我……我的丈夫是秦巖。”顏夏就懂了。
搞半天是秦巖的老婆,她略沉了沉臉:“男人做錯事就是他來承擔后果,把女人推出來算怎么回事。”
她蹙眉:“秦太太,您想要好好談的話我們可以坐下來談。”
“但您要是玩兒道德綁架那一套的話,不好意思,您可能看錯了,我沒有道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