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童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,指著我就破口大罵,“白清念,你要不要點臉,月哥哥都馬上要結婚了,你難不成還想做小三嗎?
都已經給你介紹了陳總和我表哥,難道還不知足?看來你還真是欲求不滿,你個騷貨!”
我緩緩抬起頭對上蘇童憤怒的目光,語氣漫不經心,“關你屁事!”
坐在餐桌前半天都沒動筷子,我早就餓的兩眼冒星星,而且我也懂得和這群人在這里演戲,挺累人的。
“既然這么不歡迎我,我也不打擾各位了。”
我轉身看向坐在一旁從始至終冷眼旁觀看戲的陳楚蕭,微微一笑,“陳總,手機借我一下。”
陳楚蕭從桌上拿起手機,遞給了我。
男人彬彬有禮,想想倘若當初他真的買下了我的初夜,雖然卑鄙了些,但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十分有趣的人。
當然并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我一直相信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的道理。
“這是我的號碼,有空我們再約。”我對著陳楚蕭嫵媚一笑,轉身看向許倩,“你說我身上有你的戒指?”
我一邊說著一邊將隨手帶著的包,一股腦兒都倒在了桌上。
其實包里并沒有什么東西,除了摔爛的手機、充電寶和濕巾、面紙以外還有一個平安牌就再也沒有其他了。
平安牌我一直放到包包里,母親說這個能夠保護我平平安安。
其實我并不相信這些。
許倩看到我包里并沒有她的戒指,目光又落在我身上的衣服上。
我只穿了一件外套,里面是一條黑色吊帶長裙,這套衣服還是謝晚晚送我的,我一直都沒有穿,因為后背開的有些大了,所以才配了一件外套,做為了內搭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