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布局?”霍宴淮深沉的問。
“兩年前,從我媽媽買下這座山,開始建造酒店開始。”容州眼眶猩紅:“陳暖這個女人,我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,從她開始接近我,我就非常清楚,要不是為了給姐姐報仇,我是不會接近她的,一步都不會。”
他的語氣里帶著深深地厭惡。
“一開始聽說她的身世,我確實很同情她,可是有一次她居然偷別人的快遞,我就知道她絕對不是什么善良的人。”容州譏諷:“她假裝和我偶遇,脖子上戴著的就是她偷來的項鏈,你們知道的感受嗎?這個自以為是女人,還以為自己裝得很像那么回事,單純無辜,其實她的心機早就寫在了臉上,還以為我是那種不諳世事被保護的很好的大少爺,什么都看不出來,愚蠢的女人。”
“呵呵......”陳暖忽然發出古怪的笑意,“原來是假的,都是假的。”
她慢慢坐起來,靠著墻,雙眸滿是淚水:“容州,你真是把我騙的好苦啊。”
“那你騙得好苦?”容州冷笑:“我姐姐才是死的冤枉!”
陳暖眼神帶著一絲不服氣。
“陳暖,就算沒有這晚的事情,你以為訂婚儀式就能順利舉辦嗎?”陳暖愣住。
“在切斷這里所有的信號以后,容家的律師已經找到你家里了,我之前給你的那些錢和東西,都會以被詐騙的方式追回。”容州冷笑:“不是你的,就是永遠不會屬于你,你越是想要得到的,我就是越是要摧毀。”
“容州!!”陳暖氣瘋了。
她情緒變化非常巨大。
比起剛才要殺了霍宴淮和盛梔意還要激動。
她站起來,朝容州沖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