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州從暗處走出來。
他摘掉了帽子和面具,身形清瘦,蒼白的臉有種病態的白。
盛梔意驚訝。
原來容州一直在偷聽。
“現在你可以說說,你和你母親兩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了吧?”霍宴淮找來一把椅子,讓容州坐下。
他身體羸弱,剛才又用了力氣,現在喘得厲害。
容州很虛弱:“我媽只是想給我姐姐一個公道。”
“我猜當年尸檢和取證,應該可以證明你姐姐是跳崖自殺的。”霍宴淮問道:“你們對這件事有疑問?”
“我姐姐是一個意志力很堅強的人,我和我媽都不相信我姐姐會自殺的。”容州搖搖頭:“更何況,尸檢報告上說,我姐姐沒有別侵犯,但她身上有很多的淤痕,顯然是遭到過毒打的。”
毒打?
盛梔意不敢而立。
那天晚上林汐到底有多絕望。
“但是這群人早早就串好了口供,再加上我姐姐確實是自殺,這件事就不了了之。”容州紅著眼睛:“還有郭家和曹家雙重施壓,讓想要調查這件事的人沒辦法繼續進行,就再也沒有下文了。”
“所以你接近陳暖,你媽媽買下這座山,都是為了今晚?”霍宴淮擰眉。
“我們就是想讓他們嘗嘗那種恐懼的滋味。”容州淡淡道:“也希望你這個犯罪心理專家能夠幫我們推測出我姐姐自殺的原因,不過沒有證據,這群人的嘴實在是太硬了,所以才有了二次停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