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青柏走進房里,“見過母親。”
“你來是想問我都和玉丫頭說了些什么吧?”
穆青柏身子一僵,沒有否認。
穆母嘆了口氣,將裝著血燕的琉璃罐子又放回盒子里,“不過是說了些作為一個母親該說的話罷了,青柏你越發的不沉穩了,這樣如何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?”
“母親,我、我只是......”
“你早已長大成人,可你終究是我的兒子,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,你胳膊上受了傷,別以為不告訴我,我就不知道了,是因為玉丫頭受的吧,不然她今天也不會上門來了。”
“什么都瞞不住母親。”
“我說過若是玉丫頭對你也有心思,等到尋了機會和臨安侯和離,你只管與她接近,只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,你萬不能讓人拿捏住把柄,況且你也要考慮玉丫頭的名聲,你可記在心里了?”
穆青柏站在旁邊一句也沒法反駁穆母,因為穆母說的全都在理,是自己沖動沒有考慮到后果。
“母親教訓的是,我今后定當克己復禮,不會讓母親為難。”
“唉,你最好是這樣吧,去吧,我要休息一會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