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步沖過去,拉了拉門把手,沒能把門打開。
盛萊回頭瞪向臉色煞白的喬母,“你不想落個窩藏罪犯的罪名,最好立刻把門打開!吳悠悠在這里的事,只當與你們無關。”
喬母徹底慌了,趕忙摸出鑰匙,手抖著試了好幾次,總算把門打開了。
盛萊退開房門那一刻,便看到喬北辰和吳悠悠都倒在地上。
他們皆衣衫不整,意識不清,臉色異常潮紅。
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正常。
吳悠悠正在不住撕扯身上的衣服,嘴里喊著“熱”。
喬北辰的半截身體壓在吳悠悠身上,襯衫敞開,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。
他強力保持清醒,阻止吳悠悠脫衣服。
“堅持一下,不要……”喬北辰虛弱說。
盛萊一個箭步沖上去,一把拽開喬北辰,朝著他的臉上給了一拳,將喬北辰打倒在地,脫掉身上的羽絨服,死死裹在衣衫不整的吳悠悠身上。
喬母和喬父見兒子被打,都很生氣。
“你這警察,怎么還打人?”喬母嗚咽著撲向口鼻流血的喬北辰。
喬父也氣惱呵斥,“我要舉報你!身為警察隨意打人!”
盛萊抱起吳悠悠,將她放在床上,眼底燃燒的怒火,似要將萬物焚燒殆盡。
他一邊撥打急救電話,一邊道,“我看到的是,有人意圖強尖!哪怕對方是罪犯,他也是在犯罪!同樣要負法律責任!你們想舉報,大可去舉報!”
喬父忽然沒了聲音,短暫的沉默后,終于找到了反駁的理由。
“你胡說,你在冤枉我兒子!你有什么證據,你怎么能隨便冤枉人清白!”
盛萊按住不住扭動身體的吳悠悠,撥打完急救電話,又給他的手下趙鵬打了一個電話,說了這里的地址,讓他趕快過來。
趙鵬正在家里過年,一家團聚,接到師父的電話,趕緊穿衣服趕來這邊,可惜路途有些遠,需要些時間。
喬母是不會輕易放過盛萊的打人行為,沒有幫喬北辰擦拭臉上的血跡,而是掏出手機拍照留證據,還揚要去醫院做傷情鑒定,必須舉報盛萊,討個說法。
她和喬父都是教授,一輩子教書育人,受人崇拜尊敬慣了,受不得半點被人不敬,這簡直是在侵犯他們高貴的尊嚴。
同時喬母也懊悔極了。
介紹人高云娜沒有詳細說吳悠悠的親生父母是什么人,他們已經過世了,他們的過去并不重要。
但喬母拜托人四處打聽過,她曉得吳悠悠的母親吸毒,還在戒毒所住了好幾年這事。
她當時猶豫過,如此家庭出身的女孩子,未必底子干凈,可是吳悠悠無父無母的孤女身份誘惑力實在太大了。
沒有背景和家庭底蘊的女孩子,也是最好拿捏的一類人。
若知道吳悠悠牽扯刑事案件,她萬萬不會讓這種女人給他們喬家留后。
“這位警官,吳悠悠不管犯了什么事,都和我們家沒關系,我們一家人都是教師,一輩子本本分分做人,從不做違法的事!你既然是來找她的,現在就把她趕緊帶走!”喬母極力表示著,自己的人品如何的高潔正派,和吳悠悠沒有任何牽扯。
接著,喬母又道,“但你打我兒子這事,必須給我們家一個說法!”
盛萊沒理喬母,眼神里也沒有絲毫畏懼,冷眼掃了一眼客廳還未撤去的餐桌,瞳孔猛地一縮。
喬父意識到什么,趕緊出門去收拾餐桌。
盛萊用被子把吳悠悠裹成蠶蛹,讓她動彈不得,唇瓣間冷冷吐出倆字。
“慢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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