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秋陽剛吃過虧,才不會輕易上當:“你自己睡吧,我要回我自己家。”
蔣昭的大長腿一邁,輕而易舉地坐到了張秋陽旁邊,挽著她的胳膊:“那婦唱夫隨,你去哪里我就跟著去。”
“你省省吧,我們公社里的廟小,容不下你這尊大佛。”
“容得下,容得下,閣樓的彈簧床不也挺小的,還是能擠下咱們兩個......”
“不要臉。”
“別生氣了,我剛剛說的都是氣話,咱們以后好好過日子吧。”
張秋陽故作嫌棄地甩開他的熊掌一般的大黑手:“你這么黑離我遠一點,別掉色,把我也染黑。
他微微側身抱住她,唇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:“不會掉色的,我又不是黑色牛仔褲,再說了剛剛磨蹭那么久,你還是白里透紅。“
“磨蹭”這個詞本來就很耐人尋味,更何況還是被男人用這種流里流氣的調調講出來。
“你怎么這么流氓!
張秋陽無語望蒼天,她上輩子活得辛苦,死得憋屈,好不容易重生了,也替自己報仇雪恨了,可又惹上了一個最大的流氓。
“對自己媳婦耍流氓,那叫情調,叫情趣,你配合一點好不好,怎么一副吃了狗屎的表情。
女人很耿直地回應:“你就是狗,你說的話就是狗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