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昭點點頭,非但沒生氣,反而欣然接受了這個設定:“那我是狗,你是豬,狗配豬,稀里糊涂,咱們是天生的一對,什么時候去領結婚證。”
“下輩子吧。”
“媳婦,我太感動了,沒想到你這么喜歡我,要生生世世跟我在一起。”
他聲音里蕩漾著痞氣,似乎調戲她是一件身心很愉悅的事情。
“開車回養殖場吧。”張秋陽已經不想再浪費任何表情了。
來天目山之前,兩個人都已經洗過澡了,可坐著拖拉機一路過來,身上又落了一層灰,還要重新洗漱。
“你去洗澡吧,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。”
洗漱工具都是全新的。
“你怎么會有女人的衣服?
“特意給你買的,放在這里以備不時之需。”男人正在刷牙,牙杯跟他的是一套,同款不同色,把兩個杯子拼在一起,就是個愛心的形狀了,那個愛心還閃閃發光。
“喜歡吧,我挑了好久才挑到這么有創意的杯子。”
“俗,以后別買這種了,愛心上的閃粉是用膠水粘上去的,會掉色。”
蔣昭這才發現他握著牙杯的右手都鍍了一層金光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之前在日化廠幫人替過班,當時生產線上就是做這種杯子。”她看了看杯子底部的標簽,果然是她替班的那家日化廠,還真是巧。
日化廠離家遠,她頭一天晚上就到了日化廠門口,在寒風中等到了第二天早上,女工給了她工牌,她才進去。
受了寒,半夜里就起了高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