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最近醫院沒什么人生孩子。”她在城里主要是伺候剛生產完畢的產婦坐月子,還有照顧小嬰兒。
她細心周到,手腳勤快,長得還有親和力,一直有老主顧介紹生意,這份工作雖然辛苦,要整宿整宿地熬夜哄孩子,可報酬豐富,要不然這么多年也不可能養活一大家子人。
聽到她掙不到錢,吳建業的態度立馬冷淡了不少,不死心地問:“你跟蔣昭認識多久了?”
聽到蔣昭這個名字,張秋陽的身子立馬坐直,吳建業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人家蔣昭幫了她這么大的忙,連口水都沒喝上。
要是再被吳建業這條賴皮蛇纏上,她的罪過就大了。
“沒多久,我跟他不熟。”她迫不及待地撇清跟蔣昭的關系,再說了倆人本來也沒有什么關系,只不過是她厚著臉皮求人家辦事。
吳建業能當上生產隊會計,自然也不是個傻子,不相信地反問:“不熟的話,他能借這么多錢給你?”
“他能借這么多錢給我,完全是看在孫廠長的面子,蔣昭開的屠宰場給食品廠供貨,我之前伺候過孫廠長的媳婦坐月子。”
張秋陽胡編亂造,只想把蔣昭從這件事情中摘出去,不能讓人家趟這趟渾水。
可事與愿違,吳建業的眼睛閃著精光,他還真是撿到寶了,張秋陽竟然還認識這么多了不起的大人物。
也對,一般的人家做月子哪里用得著請保姆,在生產隊,有些孕婦在田間地頭就能完成生產。
“你這幾年都在城里當保姆,是不是認識不少廠長,經理,大老板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