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辦法張秋陽還真的想過,可吳建業這樣的沒人要,要賣也只能拆開了賣,賣器官。
不過現在醫療技術不發達,心肝脾肺腎就算割下來,也是一坨爛肉,說不定心肝還是黑的。
吳建業只覺得后脊背發涼,
張秋陽的眼神就像是殺豬刀一樣,打算把他給分解了。
“二哥,時間不早了,我就不留你吃飯了。”這是下逐客令了。
張運華看占不到什么便宜,看了好幾眼院子里的自行車才走。
“秋陽,都是誰欠你錢,咱們去要賬,我也不瞞你了,娶你的時候沒少花錢,先不提彩禮,光是置辦‘三轉一響’就沒少花錢,還有買肉請大廚的錢加在一起,要好幾百呢。”
趙秋陽露出一個很為難的表情:“我那是騙我二哥的,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,一家老小就指望著我呢,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掙幾個錢呀?一家人吃吃花花就不剩什么了。”
“那你去上班,你不是在城里給人當保姆?跟雇主提前預支一點工資,應該沒問題吧”
問她要錢的時候,還不忘用鄙夷的眼神看她,嫌棄她臟,結婚這么多年,她倆就發生過一次關系,還是吳建業喝醉酒,把她當成其他女人了。
她除了易胖還是易孕體質,一次就懷了,孩子生下來了,卻被調換了......
想到那個被捂死的女胎,張秋陽都恨不得殺了吳建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