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魏譚聽到虞臻和話語里對那男人還有維護之意,便怎么也不相信她。
“便是他真的救了你,你給他銀子感謝就是了,何必親自下廚?這不就代表你有旁的心思?你作為魏家婦,五年不育,我未曾把你休棄已經是仁至義盡,你卻不知羞恥,想要紅心出墻……”
親耳聽到魏譚說出“休棄”這個詞,虞臻和的心還是顫了顫,不過這次不只是傷心更多的還是憤怒。
五年,她嫁與他五年,他從不會維護她,從不相信她,那她還要他有什么用?
虞臻和自嘲地笑了幾聲,而后也毫不留情地向魏譚的心口剜去,“你說我不育?怎知不是你的問題?”
“我喝了那么多藥,怎不見你去看一次大夫,到底是我不行,還是你不行?”
衛公子說的對,為什么就不可能是魏譚的種子不行呢?
虞臻和這一句話著實讓在場的人都驚了,兩個丫鬟以及旁觀的馬夫和小仆都情不自禁地往魏譚的身上瞄去,兩個丫鬟的視線還算禮貌,兩個男仆就比較直接了,直接往魏譚的下腹掃去,就差扒開看一看了。
哪個男人受的了這樣的侮辱?即便是一直講究君子之風的魏譚也忍不住,他當即又去拉虞臻和,要把她往屋子里帶。
“我不行?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!”
虞臻和現在哪里愿意讓他碰一下?既然她已經豁出去了,干脆做到底把魏譚徹底惹怒,讓他直接寫封休書算了。
這般想著,虞臻和也不再猶豫,一個巴掌打了過去,“我不愿意,從今天起,我不會再讓你碰一下,有本事就休了我!”
魏譚一個不慎,被打的結結實實,虞臻和這個巴掌用足了力氣,聲音之清脆讓墻外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。
衛少鈞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,可笑容很快逝去,重生之前見到的阿和從未展現這樣的脾氣,再仔細一想便知她是為了女兒。
她自己一個人即便平時忍氣吞聲,真到她忍不了的時候也能果決地翻臉,可是有了寧寧后,她便要處處忍讓,是因為阿和有了軟肋啊。
墻內魏譚不可置信地捂著臉看向虞臻和,他不敢相信一直溫柔的夫人怎么成了這樣的悍婦。
虞臻和見到他這副驚訝的模樣,心中不但沒有怯意反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而后又追著道:“你休了我吧。”
復又喊著小仆,“張二去找隔壁公子借筆墨,讓你家二少爺寫休書。”
那小仆左看看右看看,最后磨磨唧唧地往外走,聽墻角的幾人立馬腳步迅速地轉移陣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