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更好了,我們還可以觀摩學習一下。”周至更是樂意。
        冷玉龍和韋一心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,拉開抽屜,里邊都是空白的字卡。
        從書法的角度來看,兩人的楷書和隸書都異常僵化,各橫各豎結構沒有任何的變化,幾乎就是純粹的重復。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說,兩位師兄的文字,就好像馮雪珊的黑體字卡一樣,幾乎做到了機械一樣的標準。
        大字用的毛筆,小字用的鋼筆,等到字卡寫完,兩人將字卡交給了周至。
        周至將字卡翻過來:“麻煩兩位師兄,簽上你們的名字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咦?這又是什么規矩?追索到人嗎?”冷玉龍問道:“前面有制卡人啊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個太制式了。”周至笑道:“背后的簽名請兩位師兄按照自己的個性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為什么啊?”韋一心也感覺好奇。
        “因為這兩張卡會成為我的收藏品。”周至笑道:“留貽子孫那種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冷玉龍不由得大笑,隨手寫上自己的簽名:“小師弟伱真是太有趣了!”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聽學生說,他們喜歡影視明星的簽名照。”韋一心也樂呵呵地簽上自己的名字:“托小師弟的福氣,今天還開了一盤洋葷。”
        瀚文字庫項目在首都也有一個工作組,地點卻在華清園。
        首都瀚文字庫工作組的工作,并不是進行采碼轉字等基礎工程,他們的工作重心在“環境遷移”,就是將瀚文字庫往各種應用系統和硬件上移植。
        這也是科技轉化很重要的一環,而這其中最重要的,就是曙光超算的環境運用功能。
        將重點放在曙光超算上的原因,卻又是因為一個堪稱“上帝之光”的偉大構想——計劃。
        所謂的計劃,是由麻省理工學院的理查德·斯托曼在一九八三年公開發起的自由軟件集體協作計劃。它的目標,是創建一套完全自由的操作系統,即。
        到了八五年,理查德·斯托曼又創立了自由軟件基金會,為計劃提供技術、法律以及財政支持。
        當計劃開始逐漸獲得成功時,一些商業公司開始介入開發和技術支持。
        到了九零年,計劃已經開發出的軟件,包括了一個功能強大的文字編輯器book5628356283314703428166.ht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