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水聲的掩蓋,我一直緊繃的神經也慢慢放松下來。
連著演了兩場這樣羞人的戲碼,且時間都還維持了那么久,我整個人真可謂是精疲力竭。
我攏緊睡袍,虛軟地靠坐在馬桶上。
而林教練看了我一眼,然后轉身背對著我站在花灑下。
他上半身光著,下半身系了條浴巾。
只不過那浴巾被水打濕后,在水的作用下,很快就掉了下去。
我內心一尬,剛要別開臉,就發現他原來還穿了褲子。
真是嚇我一跳。
我不由得撫了撫自己那顆接連受驚的心,然后仔細地朝他看去。
水流順著他的短發往下淌,沒過他結實的背脊,流暢的肌肉線條。
完美的腰線,隱沒在褲子腰線里......
那一瞬間,我仿佛真的看到了賀知州。
我下意識地張了張嘴,‘賀知州’三個字終是忍不住脫口而出。
下一秒,我就篡緊了睡袍的袖子,內心狂跳不止。
差點就忘了此時此刻危險的困境。
好在我剛剛用的幾乎是氣音的聲音,聲音完全被水流聲所掩蓋。
花灑下的男人慢慢地轉過身,看著我。
他的眼神很沉很深,根本就沒有剛剛的粗魯和下流。
我舔了舔唇,還是忍不住又用唇語朝他說了三個字:“賀知州?”
我太想太想確定,他到底是不是賀知州了。
只要他朝我點一下頭,我估計我會立刻不管不顧地撲進他的懷里。
然而男人卻并沒有回答我,甚至連一個暗示的眼神都沒有給我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