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監聽器又不能隨意毀掉,一旦毀掉,就相當于是直接告訴那雷三爺,我跟這林教練有問題。
可有在監聽器在,那我跟林教練在這房間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得演戲了。
想想都崩潰。
不過也幸好林教練謹慎,不然剛剛要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,那真的是一切都完了。
很快我就被林教練帶到了浴室。
一到浴室,他手掌就故意重重地拍在臺面上,發出‘啪’的一聲脆響:“老子就在這洗手臺上辦你,讓你記住老子的厲害!”
我心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他演得是真的像,可真是難為他了。
如果他真是賀知州,不知道他換回賀知州的身份后,回想起這一切,會不會尷尬。
反正我肯定是要尷尬死了。
想到那監聽器的存在,我也沒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的,連忙配合他,一邊哭喊著掙扎,一邊故意將臺上的洗漱用品掃落在地。
噼里啪啦的聲響不絕于耳,完美地掩蓋了我跟他之間存在的任何細微交流。
林教練的粗喘聲也越來越重,嘴里的臟話也沒停。
他的手在我后背輕輕捏了一下,我立刻會意,拔高了聲音,帶著幾分刻意的嬌媚:“啊......林教練......你輕點......”
雖然我跟他此刻演著這種羞人的戲碼,但我倆的臉色都很沉重。
因為我們都知道,有了那監聽器的存在,我跟他的處境便瞬間危險了不止一個檔次。
這下真的是,連戲稍微沒演好,都有可能喪命。
很顯然,林教練跟我想到了一處。
于是我們演得越發賣力,越發逼真。
一時間,浴室里的喘息聲,哭喊聲,還有拍臺面的聲音交織在一起,儼然構成了一副‘活色生香’的畫面。
同時也蒙蔽著那枚藏在角落里的監聽器。
又這么持續了一個小時,林教練終于用饜足的口吻罵了聲臟話,然后打開了花灑的開關。
瞬間,花灑的水流嘩嘩作響,熱氣很快氤氳了整個浴室,模糊了鏡面也掩蓋了彼此眼底的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