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晶兒一聽,立馬開始介紹自己的口紅色號。
我感覺她們兩個某些方面很類似,而且都屬于性格比較直的人。
聊完色號,劉伊璐又回到了傅霆宴的話題上,“我聽到蔚藍給他打了電話,肯定等下也要過來,那個女的不是在住院嗎?怎么心臟病那么嚴重還能到處跑?”
“她生命力頑強。”我答道,“飯我就不吃了,你們吃吧,我爸問起來就說我來吃過了。”
鄧晶兒點點頭,“嗯,你還是不吃這頓飯比較好。”
“肯定,我也不想看著傅霆宴和前妻吃飯,沈姐姐你快走吧,晶兒姐姐我們進去吧。”劉伊璐爽快地說道。
我對鄧晶兒擺擺手,她跟著劉伊璐重新進了包廂。
我坐電梯下樓,準備出去隨便吃點東西就打道回府,剛到飯店門口,蔚藍和陶葉的身影一同出現。
蔚藍今天沒坐輪椅,陶葉緊緊攙扶著她的胳膊。
見到我,蔚藍停了下來,蒼白的容顏上,是一片幽怨。
“傅霆宴還在等我們,走吧。”陶葉似乎是故意說給我聽的。
我沒有理會二人,從一旁與她們擦肩而過。
“沈姐!”蔚藍叫住了我,她掙開了陶葉的手,走到了我面前,“有件事我想和你談談,可以嗎?”
“不可以,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?”我冷冷地看著她,“不如談一談你把我從病床上推下去的事?談一談故意傷害罪?”
蔚藍的臉更加白了,她定定地看著我,“沈姐,不是我推的你,是你自己掉下去的!”
睜眼說瞎話這個本領,她真是掌握得爐火純青。
我伸手作勢推她一把,陶葉一個箭步沖過來扶住了她,對我怒吼,“沈念溪你瘋了?!她前幾天才搶救過,今天是強撐著身體出院的,出了事怎么辦?”
蔚藍也嚇得不輕,瞳孔都有些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