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你成功。”我勾勾唇,不以為然。
我回到自己房間后,去洗了澡準備休息,于一凡卻發了視頻過來。
接通以后,他的臉出現在小框框里,端正清俊。
他是來問我關于蔚藍向我道歉的事情。
我解釋了幾句后,他忽然說,“或許我不應該當醫生,應該繼承家業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瞇著眼睛假寐,懶洋洋地問。
“這樣我就可以像傅霆宴一樣,時間更自由,”于一凡無奈地笑道,“你出國,我爭取到了公務派遣的機會跟著出國,結果你回國了,我卻一時半會脫不了身。”
我睜開眼睛,看著視頻里的于一凡,忍不住同情,“為你默哀三秒。”
“等我回去了當面為我默哀吧。”他說道。
“行,我自帶蠟燭。”我開玩笑。
“想送走我?”
“不是,主要是顯得有誠意,有氛圍感!”
聊了十多二十分鐘,我扛不住睡著了,都沒來得及掛了視頻,第二天醒來時,手機已經沒電了,充好電打開一看,我和于一凡的通話時間為四個多小時。
我睡著后,他沒掛視頻,直到我手機沒電關機。
真是……牛。
下樓時,劉伊璐也剛剛從客房出來,一雙熊貓眼很厲害,似乎熬夜了。
“沈姐姐,我昨晚研究了很久,我覺得我最大的情敵是蔚藍,傅霆宴很喜歡她嗎?”她問我。
“不知道,這件事需要你自己去弄清楚。”我答道。
“也對,不過蔚藍沒什么好的,就是長得清純點,我覺得很小家子氣,我肯定不會輸給她。”劉伊璐的迷之自信,讓我覺得有點好笑,又有點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