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猜測要不了多久，老爺子就會來找我的。”季墨謙十分肯定，除非季老爺子希望季家跌下神壇。

隔著空間，許方寧朝季墨謙豎起大拇指：“不愧是你，厲害。”

“生意上厲害又如何？在你這里，始終是輸家。”季墨謙感慨，面對許方寧，他是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。

許方寧白他一眼，懶得和他繼續說下去：“不早了，我要休息了。”

“好。”這一次，季墨謙沒再說什么，兩人互道晚安之后，就掛斷電話，許方寧也拉上窗簾，饒是季墨謙再怎么不舍，也只能轉身離開。

只是他準備拉上窗簾的時候，卻看到對面齊明遠的臉出現在窗戶前，顯然，他一直在對面看著自己。

雖然他聽不到自己和許方寧通過電話說了些什么，但卻可以看到他在打電話，并且猜到他是在和許方寧打電話。

季墨謙勾起唇角，覺得頗有意思，沖齊明遠揮了揮手，然后拉上窗簾。

齊明遠臉色鐵青，季墨謙這是明晃晃的炫耀。

可偏偏，他還真拿季墨謙這人沒辦法。

京城這地方，到底不是他的主場，想弄死季墨謙，對他來說非常難，甚至會有被許方寧發現的風險。

所以，他不敢冒險。

否則就算他真的成功弄死季墨謙，如果被許方寧知道，許方寧是不會原諒他的，到時候別說在一起，怕是許方寧會對他產生恨意。

*

季墨謙的猜測很準，臘月二十九，大年三十的頭一天，他被叫回季家老宅。

彼時，他剛剛從機場接到自己爺爺，接到季家管家的電話時，揚起的嘴角暴露出他此刻的好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