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？過年打算怎么過？”季墨謙開口詢問，其實是想許方寧和他一起過，但也知道對方不會答應。

許方寧沉思片刻，然后說：“還不知道，大概和往常一樣，跟大哥二哥他們一起過吧。”

今年大概率還會多一個齊明遠，但她沒有說出來，怕季墨謙不高興。

事實上她的擔心是多余的，就算她不說，其實季墨謙也是能猜到的。

“挺好的，中午吃了年夜飯，晚上一起放煙花？”京城的習俗是中午吃年夜飯，所以吃過飯，他們其實還是可以約著一起，就看許方寧愿不愿意。

許方寧想了想，那天吃過飯應該也沒什么事，就點頭答應下來：“好。”

季墨謙聞，嘴角微揚，心情不錯，“那早點休息吧。”

“嗯，你也早點休息。”她也沒有問季墨謙季家的事，一方面是和她無關，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相信季墨謙心里有數，并不需要她操心。

正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，季墨謙忽然問她：“你怎么不問我和明媚的事？”

許方寧愣了一下，一開始還真沒有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，但很快就想起之前看到的新聞。

“我覺得你應該不是喜歡吃回頭草的人吧。”許方寧不確定道。

“誰說的？我就喜歡吃回頭草。”他要是不喜歡吃回頭草，又怎么會在和許方寧離婚后來纏著她呢。

許方寧呵笑，問他，“那你的意思是，你真準備和明媚復合？”

若是真是那樣，許方寧覺得他們也沒什么可說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