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墨謙知道她在想什么，直接說道：“如果不是因此，你怎么解釋我現在對你完全沒感覺呢？”

完全沒感覺嗎？

許方寧苦笑，那她還真沒辦法解釋。

或許還真就是季墨謙說的那樣，之前因為心理問題才會如此喜歡她，本來她那個時候也察覺到季墨謙有些不對勁。

可……

一旦恢復正常就沒有半點喜歡了嗎？

這未免太玄幻了吧。

“你這個結論是怎么得出來的？”許方寧還想多問幾句，畢竟這事情要是不搞清楚，她恐怕好長一段時間都要因此所困。

季墨謙看她一眼，“心理醫生說的。”

這樣嗎？

這下許方寧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，也許這就是事實。

她嘆了口氣，像是有些認命：“行吧，既然如此，那我以后不會打擾季先生。”

“這可不行。”季墨謙卻在這個時候開口。

許方寧詫異看過去，季墨謙說：“難不成你剛剛說代表許家與我合作，是騙我的？”

男人身上的氣勢頓時變得危險起來，許方寧從沒見過這樣的季墨謙，她絲毫不懷疑，她要是點頭的話，對方會直接掀桌子。

“當然……不是。”許方寧干笑。

“不過，你才剛回到季家，應該也不能代表季家吧，這種情況怎么合作？”許方寧疑惑，難道季墨謙這么快就得到季家人的信任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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