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和季家合作，你是和我合作。”季墨謙覺得這兩者之間還是有區別的，畢竟現在季家還不屬于他。

許方寧聞挑眉，對此也不意外：“如果是和你話，你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本嗎？”

在她看來，至少目前的季墨謙是沒有這個資格和許家合作的。

“這算是一種投資，等我接手季家之后，兩家自然可以合作的更好。”聽到許方寧的話，季墨謙也不生氣，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夠格和許家合作，可等他夠格的時候，也就不一定會和許家合作了。

許方寧沉默，看著面前的季墨謙，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底氣：“你就這么自信自己會繼承季家？難道你沒有想過，不管你做得有多好，那位老爺子都不會把季家交給你？”

許方寧和季鎮雄只見過一面，但就是那一面，就足以讓她知道，那位老爺子沒這么簡單。

“這是我的事……”

“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，我要確定自己的投資能有回報，沒有人會愿意做一個失敗的投資。”許方寧打斷季墨謙說的話。

男人沉默，半響后才說：“有許家和明家支持，我勝算很大。”

“許家和明家只是外力，我們也不可能明著支持你，我要知道你的自信來自于哪里。”明著支持季墨謙，到最后可能會得罪季鎮雄，在季墨謙不確定能否接受季家之前，他們是不會這樣做的。

季墨謙看她一眼，淡然道：“我的自信當然來源于我的能力，季家想拿我當磨刀石，那就要看看他們最后能不能壓得住我。”

原來季墨謙也知道季鎮雄是想拿他當磨刀石，既然他敢來季家，想來是有一定的自信的。

“行吧，那就暫時達成合作。”其實就算季墨謙不說這些，她也會答應合作。

只不過是找些話和他說罷了，無非是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
合作達成，季墨謙緊皺的眉頭才松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