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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。
習秋教玉萱公主騎術、裴今宴教蕭質子騎術,蘇明妝則是騎著自己后來購入的小白馬,在校場的角落慢慢溜達著。
一邊溜達一邊觀望兩邊的教學。
她不知是習秋技高一籌,還是玉萱公主更有天賦,一上午的時間,玉萱公主已經能騎馬小跑了。
反觀蕭質子,騎在馬上身體緊繃,不敢放松。
以蘇明妝的經驗,蕭質子怕是還得練上幾日,待沒了緊張感,身體放松且與馬兒活動幅度輝映,才能真正跑起來。
收回目光,抬頭看向蔚藍天際,
秋高氣爽,她心情卻沉甸甸——也不知何時才能拿下邢雪松,套出武王的陰謀。
也不知她和錦王的合作什么時候才能結束,她才能放下這尷尬又愧疚的心情,開始好好生活。
想著,目光下意識,投向正在認真講解要領的裴今宴身上。
……
一晃,三日過去。
玉萱公主接連三日來國公府學騎術,三天的時間,已經可以策馬奔騰了,進展飛速。
這三天并未帶蕭質子,畢竟裴今宴未休沐,國公府里全是女眷,質子來了也不方便。
而昨天晚上公主表示,未來幾天就不過來了,她留在宮里繼續背開出的書目,順便也讓明妝和習秋休息一下。
蘇明妝心中欣慰,因為看出玉萱公主的進步——最起碼進退有度,知道心疼人了。
清晨,用過早膳,蘇明妝便去了知春院。
當到知春院時,院門開著,
丫鬟們見夫人來了,齊齊過來問安,周嬤嬤也迎了過來。
“奴婢見過夫人,給夫人請安,夫人用過早膳了嗎?”
“用過了,”蘇明妝關切問道,“母親和嬸母的情況如何?今日可康復?如果今日還未好轉,我便打算請大夫了。”
她口中的大夫,自不是普通的大夫,而是高價請名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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