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依舊沒說完。
秦以晴像是怕聽到什么可怕的話一樣,趕緊捂住了云舒的嘴,“行行行,你別說,我又不是傻子,我能猜到!我要是再猜不到,我真的就是一個傻瓜!以后也不用見人了,天天被阮席嘲笑。”
她頓時變得憂傷起來,“男人啊,都一樣!我怎么都沒想到,姬榮竟然和我爹一樣,他們遠遠不滿足現在擁有的,云舒,你早知道了是不是?你早就知道姬榮已經做爹了?外面說不定有多少女人給他生孩子了,是嗎?”
“我真是一個超級無敵笨的人!讓他給騙了心!”
秦以晴悲痛極了,更是無比的痛恨自己。
云舒聽的嘴角直抽。
喝了酒的女人都容易亂想?
已經自行在腦海中腦補了前世今生,還有無數的女人給姬榮生孩子?
就姬榮眼里裝不下其他人的模樣,有哪個女人能給他生孩子?
“能聽我說完話嗎?”云舒十分無奈的看著已經喝醉的秦以晴。
秦以晴紅著兩個小臉蛋,醉醺醺的,但是很聽話的點頭,“我一直在聽你說啊,云舒,我誰的話都不聽,就聽你的,以前姬榮能和你平起平坐,現在,哼!他現在連阮席都不如,我就聽你的!云舒,你說我長得貌若天仙,那個女人根本比不上我,姬榮是瞎了眼喜歡她不喜歡我了……”
云舒嘴角止不住的又抽了幾下。
萬分無奈的看著秦以晴。
“你倒是讓我說啊。”
秦以晴完全沒聽到云舒的話,依舊自顧自的說:“云舒,我以后不嫁人了!男人都是狗東西!”
“有不少男人的確是狗東西,不過,姬榮不是。”云舒試著聲音有力道一些,有些后悔和秦以晴喝酒,她一時心中有事忘了秦以晴一喝酒就會變成話癆了!
而且話癆起來,一時半刻都不會停!
甚至有時候能從晚上說到白天。
也只有姬榮能受得了秦以晴話癆,有時候他能從晚上聽到第二天早上,還能一直滿臉溫柔。
云舒按了按眉心,說:“你要是再說話,我就把你打暈了。”
她話音剛落下。
秦以晴忽然紅了眼,可憐兮兮的的看著她,“云舒,連你都討厭我了!我現在只有你了,結果你也討厭我,你還要打我!姬榮那么混蛋都沒說要打我。”
被一通指責的云舒實在無奈,最后只能拽著秦以晴的胳膊,從亭子里一下跳了出去,落在了地上,“走,帶你去見一個人。”
“誰?我誰也不見,沒就想喝酒,我的酒呢?只有酒對我才是最好的!酒太好喝了,喝了就哪里都不痛了!云舒,你說我爹喜歡那么多女人,我娘在他心里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樣?就像我和那個女人在姬榮心里一樣?”秦以晴醉眼朦朧的看著云舒。
她好想知道一個答案。
她心里真的好難受。
云舒從袖口里摸出了一個瓷瓶。
然后趁著秦以晴不備,將一枚藥丸扔到了她的口中。
秦以晴眨了眨睫毛彎彎的大眼睛,嚼了嚼藥丸,“好甜,你給我吃糖豆?云舒,你對我最好了,你……”
話還未說完,秦以晴忽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。
但是她自己沒察覺,醉醺醺的只是張著嘴無聲的說著說著。
也就在這時,一道慌慌張張的身影,焦急不已的出現在云舒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