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舒,大事不好了,你快跟我來!快!”
阮席驚慌不已的朝著云舒說。
云舒神色變得嚴肅,“何事?”
“姬榮,姬榮突然吐血!吐了很多血,嚇死我了!”阮席俊美的臉嚇得蒼白不已。
一看便知被嚇得不輕。
“走!”云舒不再多問,吩咐阮席,“幫我拽著她,盡快回到你府里。”
“帶著她去?她這什么情況?怎么光張嘴聽不到她說什么?”阮席這才分神注意到秦以晴,看到了秦以晴嘴巴一張一合,好像在說話,但偏偏他聽不到她說什么。
而且她臉也太紅了。
滿身的酒味。
“她喝了多少酒啊?”
阮席有些嫌棄,酒氣太沖了!
云舒掃了一眼落在不遠處的酒壇子,“不到一壇酒。”
“不到一壇子酒?她的酒量這么差了?不是,以前喝醉了,不是喜歡巴拉巴拉說個不停嗎?怎么今天光張嘴不說話?”阮席被秦以晴現在的模樣弄的云里霧里,完全不清楚秦以晴到底在干什么。
忽然,靈光一現,“你不會是嫌棄她吵,給她吃了什么藥吧?”
“我現在覺得你也吵。”云舒語氣輕輕的說。
明明語氣沒什么冷意,但阮席卻突然感受到了威懾力,他打不過云舒,如果被強行喂了藥,他肯定反抗不了啊!立即捂住了嘴。
很快,他們離開了將軍府,來到了阮府。
直接來到了昏迷的姬榮面前。
房間里,充斥著濃烈的血腥氣。
床邊擺放了一個鐵盆,鐵盆里有不少血。
而躺在床上的姬榮奄奄一息,呼吸薄弱,臉色白的可怕,似乎能看到肌膚上的血管。就算是當初斷臂險些喪命,也遠遠沒有現在看上去的那般了無生息。
只看一眼,云舒就已經嚇了一大跳。
阮席大驚,“又吐了?”
正在照顧姬榮的小廝回道:“是,少爺,姬公子又吐血了,剛剛還有些神志,與奴才說了幾句話,剛剛又暈了過去。”
“他說了什么?”阮席臉色一沉,緊張的追問。
小廝一時發懵,搖頭說:“奴才,奴才沒聽清楚,姬公子剛才說話的聲音太小了。”
一時,房間內的氣氛陡然降至冰點。
阮席看著平日里很機靈的小廝,竟然連話都沒聽明白,氣的真想踹過去一腳,還好他有理智,穩住了情緒,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,“蠢!”
小廝嚇得撲通一聲跪了地。
云舒已經彎腰直接抓住了姬榮的手腕,摸了一下脈象。
兇險無比。
險象叢生。
可以說四面楚歌不足為過。
比前兩天看到的脈象更加薄弱兇險,怎么看怎么是他命不久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