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要做我的夫郎,不能騙我,不能有事瞞著我,不能失去聯絡,不能和別人生小孩,每天晚上放工都必須回家陪我,一生當中只能有我一個女人。我要每天睜開眼睛,就可以看到我的夫郎。就是這個標準的了。皇上。-
她認為他瞞著她,欺騙了她。
她的郁癥,她的心事,從來只是他啊。
“你不要朕同新妃生小孩嗎,蔣馥瑩。”祁淵眼底猩紅,眸子深邃的鎖著她被他寵幸后嬌美的面孔。
蔣馥瑩淚眼模糊,她以為他在斥責她膽大包天,“我不敢妄想,我要回青州上差了。皇上。”
“你要朕一生當中只有你一個女人嗎,蔣馥瑩。”
蔣馥瑩身體薄顫,她說:“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,我要回青州了,皇上。”
“你要朕每天晚上都回家陪你嗎,你要每天見到朕嗎,蔣馥瑩?”
蔣馥瑩越發覺得自己無理取鬧,無地自容,她說:“可是怎么辦,我真的每天睜開眼睛,就希望可以看到皇上。你不是話,今天你是我丈夫嗎。我...我就只貪心一個晚上。好嗎。明天早上,我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你,好嗎。”
祁淵將蔣馥瑩緊緊擁在懷中,訓斥道:“醋缸。”
蔣馥瑩偎在他懷里,倒是接受他的評價,罄竹難書的她,無所畏懼。
“醋甕。”祁淵說。
蔣馥瑩亦不反駁,她就是她。
祁淵將擁在她肩頭的手臂,不住收緊,“妒婦。”
蔣馥瑩的哭聲在他懷里抽抽嗒嗒的,他將手攏進她的發髻,他親吻著她的鬢角,她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,最任性的女子,最可惡的女子,最可恨的女子,也是最真性情的女子。
“蔣馥瑩,你是無可救藥的妒婦。”祁淵沉聲說,“大祁第一妒婦。”
蔣馥瑩聽著他的譴責,倒不再反駁,她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,隨他去說啦。
“笨蛋。”祁淵嗓子顫抖,蔣馥瑩感覺到他將她擁得好緊好緊,好似她是他的命那樣重要,或者比他的命更重要,他又斥她,“大祁第一笨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