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錦一怔,“啊?”
“閑你就去繞著操場跑十圈鍛煉。別在這里說廢話。”祁淵道。
謝錦一怔,他這是在幫他罵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呢。悔婚改嫁啊,多可恨!少主他...多少有點敵我不分了。
“往內室和浴間加多幾個暖爐。”祁淵揉了揉眉心,“用上乘好碳。”
平日祁淵洗浴、住宿并不在監牢這邊,只過來巡視時在居室落腳,是以浴間并沒有使用,謝錦以為少主今夜要在此處過夜沐浴,便說道:“是,屬下即刻去辦,便用邱側妃常用的紅蘿炭,奈燒暖和,還不爆火星子。”
“去辦吧。”祁淵說。
謝錦方折身往外走要去張羅暖爐之事,又被主子叫住。
“謝錦。”
“主子請吩咐。”
“再給孤王準備些零嘴,書房和臥室都擱一些。”祁淵緩緩說。
“哦。好。”謝錦在腦海勾畫著殿下躺床頭啃鳳爪的畫面,立刻甩甩腦袋將那畫面揮去,這...大男人怎么冷宮關了七年,性情大變,讒起零嘴來了。
謝錦哆哆嗦嗦問道:“零嘴要甜的還是辣的?”
“甜的。”他非常冷靜自持道。
“......是。”謝錦面無表情的步出屋去,想象著少主烤著暖爐嗦碩大糖人之畫面,看來冷宮對男人的摧殘是不可逆的,多少能憋出點問題來。
蔣馥瑩出得太子書房。
周蕓賢抱拳遠遠的在那邊樹下等待著她,待她走近了,不悅道:“你磨磨唧唧不出來,在少主書房做什么?”
蔣馥瑩并沒有編排借口,反而說出實情,“我求殿下念在舊日情分,幫一幫我父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