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猛地一緊被祁淵鉗制住,祁淵將蔣馥瑩的身體欺在墻壁,他粗魯的撕開她衣衫,低頭撕咬在她的頸項,用力的吸出青紫的印子,“爺不是你男人,不欠你。對你任何一絲恩惠,你都要用身體還的。”
蔣馥瑩被陌生的情愫侵襲,她慌亂的要將祁淵推開,卻發現他紋絲不動,她根本推他不開。
“蔣馥瑩,你怎么還不跟來?”周蕓賢在不遠處輕喚。
“殿下,你放開我,若被他發現了,我的處境......我會被浸豬籠。”蔣馥瑩劇烈的掙扎著,緊張到心里怦怦亂跳,“我滿門只余我一線生機了...我不可以出事...我的家人需要我...”
祁淵鉗制住她纖細的腰肢,把她狠狠往墻壁上撞了一下,他的堅硬使她亂了方寸,羞恥的動作使蔣馥瑩險些叫出聲來,后背撞在墻壁生疼,她緩緩停止了掙扎。
祁淵感受到她身體的薄顫,傾瀉在她身體上的怒火止住,從她頸項抬起頭來,嗓音沙啞道:“你的處境關孤什么事?玩個女人還顧慮她的心路歷程?”
“我...”
“我?”
“婢子...”
“你一暖床的,孤想怎么弄你,就怎么弄你,你有什么資格掙扎?”祁淵拉起她的裙擺,要解開她的褻褲帶子。
蔣馥瑩停止了反抗,身體的緊繃一點點松開,如死了一般,“殿下答應了考慮幫我的,莫要食。”
祁淵捧著她面龐吻她,熱辣的親吻中,祁淵嘗到了淚意的咸澀,懷里的女人纖細的肩膀瑟瑟發抖,面上表情...英勇就義。
他眉心微蹙,不知為何停了下來,用指腹輕輕擦去她睫毛的淚水,溫聲道:“眼睛腫成這樣,昨兒哭了一夜?”
蔣馥瑩心底一動,是錯覺么,他的語氣是在關心她么,或許是她這幾日經歷了太多世間的險惡,錯將他的奚落當作關懷。
是啊,昨兒哭了一夜,昨兒四處求人四處碰壁,回家被婆母指著鼻子教訓,被丈夫斥責,心里屬實難過,好希望有個肩膀可以依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