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昨夜何時睡下的?”蘇錦兮往床榻角落縮了縮,即便曉得只要衛肅想要,她根本無處可逃,但還是要離他遠遠的。
衛肅點了點頭。
“那你可知,我很累!”蘇錦兮聲音中帶著濃濃不悅的情緒。
衛肅又點了點頭。
蘇錦兮肺都快起炸了,明知不可為而為之,這種人就該打!
真想一腳踹上去,將眼前這個欠揍的人踹下床榻。
“我只是想叫醒你。”等蘇錦兮質問完后,衛肅才慢悠悠地開口,“盼盼,你睡得太沉,還有鼾聲,怎么喚也喚不醒,我只能出此下策。”
蘇錦兮:“……”
他是如何做到,面不改色地說出這句話的!
鼾聲?
她怎會有鼾聲,她睡覺向來規矩的很。
蘇錦兮覺著衛肅是在故意戲弄她。
嬌嗔地瞪了他一眼,從被褥中爬出來,繞到床尾準備從那里下床,只可惜小白兔永遠逃脫不了狼爪,衛肅手臂一伸輕輕一拽就將她拉到懷中,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不施粉黛卻異常迷人心魄的臉上,聲音含含糊糊,“生氣了?”
蘇錦兮嬌哼了聲。
衛肅吃的就是她偶爾耍著的小脾性,如一把彎鉤將他的心勾得高高的。
待倆人都呼吸急促了,衛肅方才松開。
小女子臉紅撲撲的,水潤的唇被親的有些紅腫,雙眼迷離,濃而密的羽睫撲閃撲閃的,如含苞待放沾滿晨露的荷花,又如清純的蓮花,更如嬌艷欲滴的玫瑰。
有這樣一個妖精在身旁,恨不能日日夜夜地與她待在一處。
所謂色令智昏便是如此吧。
因一時貪戀,險些誤了時辰,急急忙忙地穿衣洗漱,用早飯時蘇錦兮吃的有些急,被粥嗆到,捂著繡帕咳得臉色通紅。
“趕得上,不急。”衛肅輕拍她的后背,寬慰道。
蘇錦兮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,咬唇瞪了某人一眼,責怪道:“夫君臉皮比城墻還厚,自是不在意他人議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