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著說你這個問題很嚴重,癔癥一般是永久都不能參考的。”
“這一次還連累了夫子,估計以后你學堂都不能呆了。”
杜林立不是夸張,主要情況真的很緊急。
他現在擔驚受怕得要命,但是許清桉還是這種樣子,都不知曉咋回事。
果真是“皇上不急太監急”!
而后許清桉道:“別急。”
“我去找夫子問問,總是要有個話頭,有個來龍去脈。”
說了這話,許清桉朝著夫子的住處走去。
把自己放在袖中的《中庸》收好,而后站在寒風中朝著前處走。
周圍的人都還在忙著看熱鬧,沒有一個人看好他。
大家都在打賭,肯定是要被夫子趕出來。
甚至有的人已經在激動了,感覺以后都看不見許清桉這個惹人厭惡的家伙了。他就像是一個倔石頭一樣,誰看了都一樣,讓人嫌棄。
許清桉面上不顯,但是內心也是緊張的,他必須要......獲得這一次機會。
他等不了那么久了,珍珠在家里撐著已經很難了,他這邊若是沒有什么實際進展,只會辜負她的努力。
無論如何,他也得爭取到這個機會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