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盞淮輕點著頭表示知道,然后將卡放在面前茶幾上。
目光看向起戚柏:“爸,今晚的事情,您有什么想說的嗎?”
“你指的是股權?”
“嗯。”
“公司是你的,你給你的東西我沒有意見。”戚柏依舊是不插手孩子的事情,是怎么樣的他自己想清楚就行了,不過他要說的是別的事情。
他問:“你對晚瓷到底是什么想法?”
“在我心里,關系沒變過。”
就算離了婚,也還是老婆。
戚柏看著兒子,目光深沉:“沒變過?可當初離婚是因為你導致的。”
這話像根刺,精準扎進戚盞淮心里最痛的地方。
他下頜線繃緊,沉默了幾秒才開口,聲音低啞:“是,是因為我導致的,可有些事情,我一兩句說不清楚。”
簡初在一旁忍不住插話,帶著心疼和責備:“你現在譴責有什么用?晚晚瓷心里得多難過?你知不知道她懷著孕一個人住在小院,吃了多少苦?現在孩子生了,你一句沒變過就想抹平一切?”
戚盞淮垂下眼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:“我知道,所以我在慢慢彌補。”
戚柏和簡初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復雜的神色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戚柏問:“你那套強硬的作風,對她沒用,只會把她推得更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戚盞淮抬起頭,眼底有紅血絲,但眼神很清醒:“我不會逼她。我會等。用她能接受的方式,慢慢來。孩子是我們之間割不斷的聯系,但我不想只用孩子綁住她。”
他頓了頓,看向簡初:“媽,以后.....多陪陪她,以您的名義,別讓她覺得是我在背后推動。她信您,也愿意跟您親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