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秦子卿當然不會去管他這事的。
其實,這事主要是嚴凱自己“做賊心虛”。而另一方面,卻是秦小藍吃醋的心理使然,她壓根就不知道嚴凱曾經和柳五娘的接觸。只是憑著嚴凱與她談得甚歡,而感到不快,何況那柳五娘的美貌,那是一種充滿女人成熟的魅力,具有極強的誘惑殺傷力,就連秦小藍自己都能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了。
總之,所有的一切歸納起來,只能說這是一個意外。而秦子卿被冤枉,也是他平時總拿秦小藍來說話的原因,要說被冤枉了,那也怨不得別人。
“咦。他們好像先到了?”嚴凱突然發覺,前面已經到了景崗嶺了,而且感覺到上面有人存在。
“都打起精神來,做好警戒。”秦子卿隨即便往下傳下命令。
于是,應急小分隊的弟兄們明面上看去,仍然是隨意散漫地走著,暗地里卻都已經做好了隨時投入戰斗的態勢。
“柳主任,這伙八路軍不一般啊?”搶先趕到的,確實是軍統的人,一看到應急小分隊的陣勢,就發覺這是一群不可多見的強悍軍人。
“你們說得不錯。領頭的就是那個被日軍稱為‘太行戰神’,是八路軍太行軍分區的副參謀長。名叫嚴凱。”柳五娘立即就向自己手下介紹道。
“能被小鬼子認作‘戰神’,那肯定是有一手絕活吧?真的讓人好期待呀!”于是,有一個軍統特務不服地調侃了一句。
“甭管是不是有一手。我還是勸你們別蠢蠢欲動為好,免得自討沒趣。”柳五娘聽到后,立即警告了一句。
柳五娘知道,自己這些手下,都是從特訓班畢業中,成績優異的優秀學員,平日里總是牛逼哄哄的,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去的角色,哪里會將八路軍放在眼里呢。于是,她隨即就善意地提醒道。
“實話告訴你們吧,你們需要的就是克制自己。不是我打擊自己人,僅憑你們學到的那些皮毛技藝,我看最多只能對付一般的敵人,對于他們這些在戰場上淬煉出來的老兵手上,絕對不是人家的對手!”
柳五娘這本意是善意預警,可是,聽在這些從未吃過虧的軍統精英們的耳中,反倒是直到挑逗的作用了。
“柳姐。您還真守時啊。呵呵……”看到果然是柳五娘他們時,嚴凱便笑呵呵地搶先打起招呼起來了。
“你們不是也趕得很及時嗎?”而柳五娘的嘴角,立即就勾勒出一絲嘲笑的意味。
“不好意思,還是讓柳姐等久了。”嚴凱豈能聽不出柳五娘這話中意思呢,于是像是十分懇切地歉意道。
兩人就這樣磕磕碰碰地寒暄了一陣后,才轉入正題。
“看樣子,嚴副參謀長的貨是整齊了?”柳五娘看著遮蓋得十分嚴密的大車說道。
“您所要的三八大蓋,歪把子輕機槍及雞脖子重機槍,都在大車上了。請清點驗收一下吧?此外,我額外多送了二挺歪把子,以表誠意。呵呵……”
“是嗎?那么說,姐也相信你,這貨就不用點了。倒是我們的子彈請你們檢驗一下吧?不過,姐沒有額外的贈送。不多不少三萬發。”柳五娘并沒有準備清點嚴凱送來的這些爛鐵的意思,當然也沒有準備額外贈送的意思了。
嚴凱只是瞟了一眼那些還沒有開封的彈藥箱,自然明白柳五娘是不會在這方面顯現出小家子氣,于是也豪爽地揮了揮手說道。
“柳姐做事,我豈會不相信。不用檢驗了,我們就直接連馬車都一起交換吧?省得裝卸車了。”
“行。就這么定了。”柳五娘隨即也答應道,“下面,我倒要送嚴副參謀長一個意外的驚喜!”
“是嗎?柳姐不妨說來聽聽。”嚴凱卻一臉平淡地回應道。
“看樣子,你似乎知道姐姐要說什么了?”柳五娘也是個機靈的人,看到嚴凱的表情,似乎感覺到他已經知道自己要說的事,于是,非常奇怪地問道。
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柳姐是想談小鬼子的肩章和銘牌的買賣吧?”嚴凱隨即便笑著點破道。
“你怎會知道的?”雖說柳五娘心里已經猜測到了,但這話從嚴凱嘴里說出時,她還是不免有些吃驚的問道。
“這還用說嗎。上次我曾經向您提起過這事,但你明面上好像并不感興趣,可是,你的眼睛里卻閃過了一道光亮。而您是個完全明白這肩章和銘牌,對于死人來說,是最具有說服力的價值,比那些武器更具有證實價值。所以,我便認定您是故意這么做的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