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便是杜陵辭懇切,曉之以理動之以情,都沒能控制住場面。
而慕晚吟喝了一口靈泉水,緩過勁之后,便沉穩說道,“我向大家保證,糧食和藥物,都會送過來,這里的每一個人,都有飯食可吃,有藥物可用;
我與諸位醫者,都會盡心竭力的治療大家的病,病死的人,我們無法挽救,但我們會盡力保證每個活著的人,都能夠平安的走出這里。”
“說的輕巧!我們憑什么信你!”鬧事男子大聲吼起來,還想沖上桌子,把慕晚吟給拽下。
“砰!”
他碰到了杭清面前,自己虛弱的身子摔了個趔趄。
斂秋在一旁,緊張的擰起了裙邊,那個鬧事的人沒戴面罩,他離杭清那么近……
慕晚吟單薄的身子立在桌面上,迎著風,她像隨時都會被吹倒的柳絮,可她說的話,卻每一句都鏗鏘有力,“大家在病重難熬,產生各種各樣的情緒,都可以理解,大家可以不信我,但有一個人,是整個大晟朝都會信任的吧?”
她緩緩從胸口,拿出那塊玄鐵令牌,示于人前。
“這是宸王的宸字,宸王蕭驚寒,皇上胞弟,大晟朝所向披靡,戰無不勝的戰神。”
宸王蕭驚寒。
這五個字帶著一股強勢和壓力,比慕晚吟的話,更深入人心。
阿阮仰著小臉說道,“我知道!我在秀州,常聽阿爹說,宸王是保護邊關的大英雄,有他在,鄰國根本不敢進犯。”
“宸王之威名,震懾九州。”
“宸王保護了萬千大晟子民。”
“我們都知道……我們都知道!”
群眾之中,還有人見了玄鐵令牌,便心生敬仰而跪下叩拜的人。
眾人叩拜蕭驚寒,叩拜舉著能夠拿到他令牌的慕晚吟。
慕晚吟眼底泛紅,漸漸濕潤,“大家相信他,我也相信他,一墻之隔,是他在外帶軍隊駐守,維持秩序,我們的日常所需,是他在籌措,運送;
生病和病愈的百姓,也是他親自送來的。
大家敬他,愛他,信他,我同大家一樣,我相信近日物品短缺,是他遇到了困難,可他一定在不停的奔走,為大家盡力籌措,他會盡全力,在最短的時日,將物資所需都一應送來;就像他帶著數萬將士,捍衛疆土,鎮守邊關一樣。”
“是啊!老夫是從宸王府出來的,這里不少人,也都是宸王府的,王爺送大家來的時候,就承諾會保證大家一切所需,宸王殿下,一諾何止千金?”
朱神醫扶著桌子,低啞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