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山:老大瞧好吧。
二條已經回來:小白臉又出去了,也不怕被雞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。
姜早將想跳進她手心的二條彈開,“去,跟上。”
二條裝模作樣一聲慘叫,在窗臺上打滾:老大,您怎么能為了小白臉,舍得打二條?嗚嗚,二條好可憐,二條不想活了。
無視它,姜早放出一頭。
許久沒出來放風的一頭,最近都在向四鳥學習,一聽有任務,立馬蹦跶著表心跡:老大是天,老大是地,我為老大開天辟地。
一頭嗷嗷沖出去了,只留二條傻愣在當地,深深危機感涌上心頭。
它們一個個這么拼,自己早晚得失寵啊。
姜早依靠在窗邊,回想黑云拖走的幾人,看穿著形貌應該是進城的災民。
等三山返回,一端綁了一顆黑石子。
姜早捏一顆觀察,黑石子裂開大嘴嗷嗚一口咬住她手指。
這東西,竟能隨意改變地方,裂開就是一張滿是尖刺的大嘴。
她任憑黑石子死死咬,仔細感受,沒幾秒功夫,受傷地方就傳來一股股酥麻,隨后僵住。
這東西要成百上千顆一起上,估計能瞬間將人咬爛制服。
“這是什么?”
能感知的只有三山:蟲子。
它想了想,補充:吃蔬菜的蟲,本身白胖胖的。
姜早嘴角抽搐,仔細又瞅了兩眼才將黑石子甩開。
黑石子離開一瞬間就想飛走。
二條猛地飛起,草身繃成一條直線,一下就將黑石子穿透了。
哇哇,哪里逃,看二條扎死丫的!
蟲子死了。
二條邀功:老大,這東西渾身是肉,能吃!清燉?還是紅燒?
姜早想吐,狠狠瞪二條一眼,嚇得對方身子一卷蹦遠了。
吩咐將另一個蟲子弄死后,她打個哈欠,睡覺去了。
第二日,才聽一頭說昨夜陸安去安置所偷襲了十幾只黑石子,全燒烤吃了。
飯桌上,姜豆驚呼:“陸哥,你臉咋了?”
張妮指著他胳膊、脖頸等裸露肌膚,“呀,全是牙印,都出血了!”
柳若欲又止,“小路啊,姨知道你血氣方剛的,可你畢竟是修道之人,要多忍忍。昨夜是不是偷跑出去了?以后可不許這樣!”
正抱碗吃飯的姜豆噴出一口粥,“嘿嘿,陸哥,難道你去隔壁啦?”
昨晚睡覺前,他們可都聽來福嘀咕過,旅店隔壁就是溫柔鄉,里面的小姐姐們最喜歡咬人,誰被咬住就別想再跑,以后夜夜都想再去找她們。
陸安抹一把臉上黏粥,甕聲甕氣:“小孩子懂啥,趕緊吃你的飯!”
他確實被咬了,可不是被女人咬的,想起昨夜成百上千黑石子追著他咬的場景,瞬間頭皮發麻!
姜早仔細瞧他,發現男人渾身精氣外漏,手臂肌肉都透著蓬勃力量。
嘶。
看來那些蟲子是大補之物啊,得弄點給哥哥們吃。
嗯,夜里就去捉蟲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