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曜在那邊目光溫柔地看她。
幾分鐘后,秦顏晚轉回來,盯著他:“顧總的高見呢?”
想通了,反正走不了,與其干坐著被他揶揄,不如聊點有用的東西。
“沈徊欽應該是想要道歉、表誠、示好,再配合蘇蘇對你我下藥,雙重之下,達到他想要的握手和。而吳慈生未必,唔,不過他最近被警察困擾著,也有可能是想通過這個賣乖,軟化矛盾,降低你的施壓,從而從困局中脫離。”
“所以顧總說了這么多,都是在說廢話?”
把所有可能性都囊括起來,總能蒙到一個正確的答案。
顧景曜看著她,她身旁就是落地燈,光線下她干凈無暇的臉頰像白玉透著瑩光,他目光深了深。
面不改色:“抱歉,但剛才我一次都沒有,藥效還沒解,現在大腦還轉不過彎。”
這一句就又讓秦顏晚想起他們剛才的各種出格,表情僵了一剎那。
顧景曜嗓音變低:“或者你過來,讓我抱一會兒,也許我好了,就能想到別的可能了。”
秦顏晚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:“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?”
“這是做夢嗎?”顧景曜輕聲細語,“那我這三年做了不少。”
秦顏晚:“……”
“今晚過后,應該會做更多更細節的。”
秦顏晚:“……”
秦顏晚不僅惱羞成怒,而且百思不得其解:“顧景曜,你在發什么瘋?!”
“哦,失態了,我這應該是叫得意忘形吧。”顧景曜真實地笑了,“這三年來,我第一次這么開心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