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過了這么多年,她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突然捅出來,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。
“晚瓷,如果你是因為吃醋才往我身上潑臟水,那大可不必,我今天來只是替我們團長牽線,至于怎么談,能不能談成,都與我無關。”
簡唯寧想將話題扯開,但事情走向并沒有如她的愿。
沈晚瓷挑起唇角:“不是你做的,那指不定是有人犯賤,巴巴的想湊上去討好你呢。”
“沈晚瓷,”薄荊舟的聲音挺冷,一聽就是不高興:“畫是我買的,但后來的事我不知道,我也沒和人設局。”
簡唯寧驚訝的看著他。
以她對薄荊舟的了解,即便再怎么寵愛一個女人,也斷不會讓人騎到自己頭上撒潑。
差點被扇耳光,又被潑咖啡,末了,還被人冷嘲熱諷是渣男、犯賤,他都始終一副波瀾不驚的態度。
只除了沈晚瓷詛咒孩子的時候。
這哪里是殺伐果決讓人聞之膽顫的薄氏集團總裁,簡直是只舔狗。
沈晚瓷丟給薄荊舟一個‘你以為我會信’的眼神:“那你倒是說說,你看上這幅畫哪里了?是覺得好看,還是覺得它有收藏價值?還是看到它能讓你心情愉快?”
雖說每幅畫都是畫手的心血,但這幅涵蓋著她悲慘過去的畫,沈晚瓷一點都不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