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簡唯寧神色一松,唇角下意識的就要往上勾,但又被她死死壓制住了。
荊舟還是護著她的。
她就知道,他這段時間冷著她,是還在生氣她當年拋下他出國。
沈晚瓷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,下頜微抬,居高臨下的垂眼看他,像一只戰力爆表的公雞:“你別做夢了,我是不會向簡唯寧道歉的。”
薄荊舟面上盡是怒意,像是翻滾著的暴風雨,要將沈晚瓷卷入風暴中撕成碎片,“不是讓你向阿寧道歉,是讓你向孩子道歉。”
正準備出來打圓場,表現自己溫婉大度的簡唯寧:“......”
沈晚瓷嗤牙,輕慢的笑著:“看不出來,你還是個好父親。”
薄荊舟沒有理會她的嘲諷,他起身,身高和本身的氣場帶出的壓迫感瞬間蓋過了沈晚瓷的氣勢,他扣住她的手腕,稍稍用力,將人隔著辦公桌扯進自己懷里:“道歉。”
他臉上的咖啡還沒有擦,沈晚瓷被他拽過去,有幾滴就沿著他的下頜落在了她的頭頂。
沈晚瓷:“......”
這個狗男人自己不好過,也要拖著她不好過。
“你要是忌諱,怕我的話應驗,可以不生啊,你和簡唯寧渣男賤女恩恩愛愛白頭到老,豈不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