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忙戴上了。
此時我脖子上帶著查叔送的開光小葫蘆,手腕上帶著小姑奶奶送的庵主手串兒,內里穿著男女雙層辟邪紅褲頭,要是這樣還擋不住霉運纏身,那真就麻煩了。
“小姑奶奶,這里依山傍湖,能看日出日落,但生活條件清苦,很多東西都需要采買,你們兩個缺不缺錢用?要是缺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留一筆生活費。”
屎無常立即擺手:“不用,心意我們領了,要錢來做什么?沒用。”
“去拿碗來。”柳穿魚隨口說道。
“魚魚,你不能喝。”
“快去。”
屎無常屁顛兒的拿了三個碗出來。
柳穿魚用我們剛喝剩的半瓶酒出了三小碗酒,她遞給我和屎無常后,舉起自己的碗沖我說:“一路順風。”
說罷她一口喝了。
我和屎無常跟著一飲而盡。
我放下碗,望著不遠處的汪湖水,笑道:“有酒有景有朋友,我給二位做首詩。”
屎無常哈哈大笑道:“洗耳恭聽。”
我略微想了想,開口念道:“殘湖浸身刀刃寒,舊酒壇邊暖月明,珈藍寺旁聽鐘聲,夕陽斜照馬蹄輕,三人不說江湖遠,不及汪倫送我情。”
“小姑奶奶,屎哥,告辭了。”
“告辭。”
三人拱手,就此別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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