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沐浴在陽光下的屎無常,我若有所思。
屎無常欲斬三尸,和柳穿魚在千島湖剛見面便打了一場,那是否暗示了什么?
“屎哥,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,關于當初老海狗的事兒。”
他立即擺手:“人死了,那事兒不要再問,如果有一天他的后人尋來報仇,我接下便是。”
“老海狗家族雖然不團結,但不能小看,要當心,尤其是白日夢那女的。”
屎無常點頭,他神色從容,看不出一絲害怕慌亂,這份鎮定源于對自己實力的自信。
他有這個資格,除了半人半仙的瘋道長外,他在整個江湖上是斷檔式領先。
兩年前我曾排過一張江湖榜,屎無常謝起榕和雙胞胎老頭并列超一檔高手,那時我說尚不清楚瘋道長的實力,暫不收入他,如今這榜又有了變化。
長春會看門人快死光了,何為武死了,雙胞胎老頭死了,小姑奶奶不能練武了,就現在情況來說,道長第一沒有爭議,余下謝起榕應該跑到了最前頭,那瘋子或許超過了如今受傷的屎無常,對了,還有折師傅。。。。
那晚的蝴蝶刀在黑夜中綻放了最耀眼的光芒,連道長都被傷到了,但可能是因為瘋道長從未見過那種冷門兵器和招式,所謂“出奇制勝”,要是再來第二次,折師傅還能否做到?
這要打個問號,故此我認為折師傅實力不穩,還是應該將他排在二擋頂流,至于我。。。。。我這兩年來沒怎么進步,還是在二擋吊車尾。
“你們在聊什么。”
“沒聊什么,小姑奶奶你就別出來了,外面風大。”
“這個送給你,就當是禮物吧。”
柳穿魚遞過來一串珠子,普通的木頭材質,包漿很重,黑亮黑亮的。
“這是什么?手串兒?”
她笑道:“你來千島湖這么久了,小齊云庵可聽說過?”
我點頭,我在老縣志上看到過這個名字,在以前的千島湖屏風巖山上吧?現在好像就剩個破門框了。
她解釋說:“小時候我和師姐最喜歡去那山上玩兒了,小齊云庵早于珈藍寺毀在了戰亂中,這手串是最后一代庵主靜緣大師傅的貼身之物,當年她送給了我,現在我送給你,希望能給你帶來一份好運。”
我說呢,怪不得這手串兒黑成了這樣,原來都盤了快小一百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