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又一次被虞昭氣哭:“虞昭,你什么意思?你不跟我說實話,你還想著怎么糊弄我?你還需要想著怎么狡辯?”
“傅寒洲,我向你承諾過不會撒謊騙你,但我也有些事情不能說給你聽。這是事實,你不能蠻不講理胡攪蠻纏。”
虞昭邊替他擦眼淚邊試圖跟他掰扯清楚,“如果我不回答你,不是我想騙你,而是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。我讀書少,嘴又笨,我擔心說的不好惹你掉眼淚。你別哭了,好不好?”
“不好!我也不想哭!”
前兩句喊得超大聲,后面兩句成了蚊子哼哼:“我堂堂八尺男兒,我不要面子的嗎?”
“那我實話實說了啊。你問我為什么不繼續裝,我的回答是你給我足夠多的安全感。我有十足的把握相信你能接受真實的我。”
“傅寒洲,你在新婚夜就履行你對我的承諾,上交全部家當給我管。我能看到你對我的真心實意,小到湯圓大到婚房,每一處都能看到你的用心。”
“傅寒洲,我是想要延續虞家香火,但不是嫁給誰都可以的。你上門自薦后,我曾暗中觀察過你一陣子。傅寒洲,你先別惱別惱。我就是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我被霍家的雙面人整怕了。”
“我躲在暗處觀察了一個多月,傅寒洲,我知道你有多堅強多樂觀,流氓地痞當街圍毆你,你被打得鼻青臉腫都沒哭。”
虞昭陷入回憶中,她想到什么說什么,沒特定的邏輯。
她說這些事情就是想讓傅寒洲知道,她是經過認真思考和考察過他品行的,不是一時頭腦發熱與他成親的。
得知虞昭竟偷偷跟蹤過他,傅寒洲好笑又好氣,還不等他發火,就聽到虞昭解釋她為何這么做的原因,還沒竄起來的火苗立刻被心疼澆滅。
“虞昭,圍毆我的流氓地痞后面被你解決了是嗎?”
對方有五個人,傅寒洲自知雙拳難敵四手,小不忍則亂大謀,他不得不生挨那些毆打,準備事后再找機會報復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