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一個鯉魚打挺,妒火滔天:“什么?他怎么教你?手把手教?”
最后那一句從牙縫里擠出來的,妒忌使他面目猙獰。
“不是!”
虞昭矢口否認,并指責他:“傅寒洲你想到哪去了?在你眼里,我是這么隨便的人嗎?我只這樣哄過你!”
傅寒洲自知理虧,不敢再大小聲,弱弱地說了句:“不能全怪我,是你語焉不詳,害我想歪了。”
“李景沅當我是他異父異母的親兄弟,他同我說話向來嘴上沒把門。昨日他就當著你的面說,救命之恩無以為報,要對我以身相許。你記得吧?傅寒洲你肯定記得!你別想編瞎話誆騙我,你那會兒臉都氣綠了,我看得真真的。”
傅寒洲被拆臺成這樣,他面上掛不住了,學鴕鳥將頭埋進枕頭里。
“李景沅趁你不注意,悄悄跟我說,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。我剛就是想到他這話,才那樣哄你的。”
話到這,縱使再心大遲鈍,虞昭也意識到那句“李景沅教的”有多離譜。
她抓起傅寒洲的大手,拍了下她的手臂。
啪!
“虞昭你干嘛呢?”
傅寒洲鴕鳥裝不下去了,化身皮皮蝦,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,他捧起虞昭被抽打的手臂看了又看,既心疼又懊惱:“你這是什么毛病啊?我又沒說要打你出氣!身體發膚受之父母,你......你干嘛這么看我?”
她的傻瓜夫君,果然吃這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