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,登城一戰后,我便欲為你請封侯爵,可阻力太大。”
“但這一次不同,若能徹底平了狄患,封侯,別人說不出好歹來。”
不等陳北說話,長公主在一旁陰陽怪氣,“我說老爺子,您這收買人心的手段,也太拙劣了些!”
給陳北侯爵的牌子,不過是為了進一步拉攏陳北。
“鐵城伯,你要看清楚了,只是一塊牌子,朝廷沒有正式冊封!”
“這牌子,我也有,你要多少就多少。”
“多謝公主。”陳北冷靜說道:“但這些東西,陳北受之有愧!”
說著,陳北把手中的牌子恭敬放在桌上,對著武定山拱手道:“多謝國公好意,這事,以后再說吧。”
長公主得意笑笑,笑武定山沒有得逞。
武定山也笑了笑,他在笑,他沒有看錯人。
換作旁人,怕是早就下跪謝恩了。
伯爵之位,可是世人窮極一生能能達到的位置。
而陳北,塞到手上都不要,足以見其心智堅定。
“也罷也罷。”
武定山收起牌子,嘆道:“先放我這里,我先替你保管,等你再來太安城,再親手交給你。”
......
走出護國公府,站在太安城的大街上,陳北一時心亂如麻,更多的,是對未來的不確定性。
魏玄冥見他出來,急忙挎著藥箱子走上前,“病人何在?中的什么毒,我跟你說,天下之毒,就沒有我不能解的。”
“不用治了。”
陳北嘆了一聲,翻身上馬,“回吧。”
半柱香后,陳北帶人已經出了太安城,只是順著官道沒走多遠,便遇見了攔路的人。
“堡長,是太傅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