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?”武紅鸞問。
“哈哈哈。”
長公主忽然笑了起來,眼睛笑成了月牙狀,“是國公的義子啊。”
“凌云?他未曾離開太安城。”武紅鸞皺眉道。
“不是這個義子,是遠在鐵城的那一個!”長公主掩嘴笑道。
武定山喝了一口茶,“并非義子,他沒有拜,我與他只是忘年交!”
“隨便。”
長公主擺擺手,“本公主簡直太高興了,國公最看好的年輕人,竟然助一個女子登上了王位!”
“這豈不是說,未來,他有極大可能,助本公主登上皇位!”
武定山放下茶杯,有些氣怒,“有些丑話必須放在前頭,沈鹿沒除掉之前,長公主千萬別打他的主意。”
“曉得。”
長公主停下笑意,“我就是高興,多少年了,都沒這么高興過。”
“咳咳。”
武定山忽然咳嗽兩聲,咳出了血。
長公主眼神一怔。
武定山隨手擦了擦,說道:“正如長公主心里猜想的那樣,我中毒了。”
“是沈鹿?”
長公主問道。
武定山點點頭,說道:“防不住啊,不能再給沈鹿時間了,必須除掉他。”
“待我除掉他,穩住你蕭家的江山,那個年輕人便是長公主你的良臣了,你不用著急。”
......
黃昏之下。
寧采薇抱著孩子,寸步不離地跟在陳北身后,他去哪里,她們母女二人就跟去哪里,像這樣,已經持續好幾日了。
走了幾步,陳北回過身子,“回去吧,外面風大雪大的,我這不是回來了,明天就是年關,我還能走了不成?”
“我要去馬場那邊看看,一會兒就回來。”
寧采薇抱著孩子點點頭,一步三回頭地朝堡里走去。
陳北看著,淺淺地嘆了一口氣,帶著屠彪,朝著馬場走了過去......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