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――”
“郡主能登上王位,還要多謝伯爺!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如今,王爺已駕鶴西去,郡主守在靈前,哭的不能自已,已然不能出來領事,城中又不安寧,鐵城伯可有什么高見?”
想了想,陳北道:“調兵入城吧。”
“可......”
“沒有什么可是,總不能曹錕和謝靖人都死了,還讓他們的余黨將蜀州城搞得烏煙瘴氣!”
“即刻調兵入城,百姓歸家,士兵上街,嚴密搜捕逆黨,一經發現殺無赦!”
“蜀王歸天,郡主以女子之身繼位,本就容易引來非議,幾位將軍若再顧忌,豈不是辜負了蜀王臨終前的囑托!”
想了想,是這幾個道理。
幾位將軍對視一眼,留下一人在這里照看,其余的人紛紛離開,出城調集各自的兵馬,即刻入城。
......
武德三年,年關將近。
蜀州城內,因為幾路大軍的入城,城內的局勢日漸趨于平穩。
兩位世子和義子曹錕的伏誅,這個新蜀王便只能由謝扶搖來當!
下葬蜀王后,城內舉行了一場,較為簡單的新王繼位儀式。
經歷了這么多事情,那道原本就很單薄瘦弱的少女身影,顯得愈發單薄,仿佛風一吹,就要倒下去。
“義父,今日便要離開嗎?”
城外的官道上,面色蒼白的謝扶搖帶領眾將,相送陳北一行人等。
“在蜀州時間不短了。”
“且出來前,我答應過你的義母,要早些回去。”
“這便走了,來日有機會,再來不遲!”
點點頭,謝扶搖也沒有很好的理由留下陳北,只能稍退兩步,俯身拱手拜別。
陳北帶人翻身上馬,鄭重地拱拱手后,便踏上了返回的路程。
“堡長,那新蜀王還在送。”
已經走出去很遠,幾乎看不見身后極遠處的人影,張貴喊道。
馬車里,魏玄冥打趣道:“我說鐵城伯,臨走前你還是沒取下偽裝,莫不是真想當人家小姑娘的義父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