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怎么可能。”陳北提出自己的疑惑。
詔書至關重要,若無詔書,蜀王之子,幾乎不可能繼承王位。
那么繼承王位的,就是沈鹿的人。
也就是說,蜀州從此以后唯沈鹿的命令是從。
長公主斷然不會看到這種局面發生。
“明白了。”
正在喝茶的陳北,忽然說道。
床邊的青鳶坐直身子,看向陳北,問道: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
放下茶杯,陳北說道:“不是沒有其他人一起護送詔書入蜀,只是一起護送的人,你不知道罷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
一聽這話,青鳶站起來,“我是長公主殿下最信任的一等貼身女婢,要是有其他人一起護送,殿下不可能不告訴我。”
換句話而,青鳶覺得,長公主不會騙她,更不會有什么事情隱瞞她。
陳北扭過身子,看向青鳶,“因為一起護送詔書的人,壓根不知道自己要護送詔書。”
青鳶眉頭一皺,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陳北冷冷一笑,“和你一起護送詔書的人,遠在天邊近在眼前!”
“你!”
青鳶指著陳北,“你說你就是和我一起護送詔書入蜀的人。”
青鳶氣笑了,這不可能,完全不可能!
臨走前,長公主壓根沒提過陳北的名字,一次也沒提起過。
陳北也氣笑了,“是啊,我也沒想到,我就是和你一起護送詔書的人。”
這也是陳北剛剛想明白的。
不過還不完全確定。
于是,陳北問道:“我問你,長公主是不是早就拿到了詔書,并且將這個任務早就交給你,你建議早日出發,長公主卻拒絕了,且沒有和你說理由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青鳶疑惑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