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靠巴結,還是憑借自己的實力,當上的伯爵,都與我無關。”
“我只是想問,鐵城伯有沒有欺負你們?或者有沒有壓榨你們,行逼良為娼,橫行霸道之舉?”
年輕婦人聽完,一雙美眸閃了閃,“敢問公子到底是誰?”
盧青松壓低了聲音,“不瞞姑娘說,我正是這鐵城新上任的縣令,盧姓,名青松!”
“此番體察民情,為民申冤!”
“你也姓盧,盧青云和你什么關系?”年輕婦人急忙問道。
見她這么問,盧青松陡然直起身子,“你怎么會知道盧青云?”
年輕婦人抱著孩子,屈屈身子,“不瞞縣令說,小女子一家曾受過盧青云縣令的恩惠!我們一家都念著盧縣令的好,可惜盧縣令他在定遠縣被狄人…”
盧青松不由睜大眼睛,“這么說來,姑娘一家是從定遠縣來的?”
“正是!”
點點頭,盧青松高興道:“既然是定遠縣的人,想必更為熟悉鐵城伯,快告訴本縣令,他有沒有欺負你們?若有,本縣令為你們一家做主!”
年輕婦人正要說,誰知馬場內一陣騷動,馬場外響起陣陣的喝彩聲,是有人降服了這群野馬的頭。
年輕婦人也跟著喝彩一陣,然后才對盧青松道:
“小女子說不清楚,讓我男人跟縣令大人說吧,縣令大人稍候。”
盧青松看向黑熊男,誰知年輕婦人說他不是。
在盧青松的注視下,抱著孩子的年輕婦人走向馬場的出口,那里,馴服野馬的陳家堡堡兵,正一個接一個地出來。
不多時,年輕婦人領回來一個男人,男人胯下還騎著一匹剛馴服的野馬。
“走,去河邊說,我正好要洗馬!”男人道。
盧青松點點頭,跟著這一家三口,去了河邊。
男人挽起褲腿洗馬的時候,盧青松走上前,沒等他開口問,男人便道:“我媳婦對我說了,你就是這鐵城新來的縣令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