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犯腦袋上還套著黑色的頭套,看不清臉。
“怎的個意思!”
衛勇預感不妙,語氣不由加重。
栽贓陷害?也不是一回兩回了。
湯為民撐著油紙傘,冷笑道:“沒意思,今兒他在城中花月樓殺人,兩人!”
“瞧著面熟,便帶過來叫爾等認認!”
說完,官差一把摘下囚犯腦袋上的黑色頭套,露出一張灰白,雙眼無神的臉。
“黃狗!”
“竟是黃狗!”
堡墻上,不少堡兵紛紛詫異出聲。
囚犯不是別人,正是堡里的黃狗!
衛勇眉頭皺的更加深,轟然出刀,“栽贓陷害,是不是也太明顯了!”
湯為民冷笑道:“何來栽贓陷害一說,本縣令帶人趕到時,此獠手中有刀,地上躺著兩人,一人是花月樓的姑娘柳穗,一人是城中書生,兩人皆胸口中刀!死于非命!”
“簡單審過之后,此獠也親口承認,他不忿柳穗和書生私混,便殺了兩人!”
“這是兇器,以及畫押的罪狀書!”
當啷!
一把染血的匕首丟在泥地上,頓時被雨水沖刷了個一干二凈。
另有一張黃狗按了指印的認罪書,被一名官差用雙手在油紙傘下展開!
看見兇器和認罪書,堡墻上的堡兵們頓時議論紛紛交頭接耳。
而全程,黃狗都低著頭,目光空洞,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靈魂一樣。
“黃狗既已認罪,縣令該如何判就如何判!”
“陳家堡并無人教唆他殺人,此事與我陳家堡并無任何關系!”
衛勇快速撇清黃狗殺人和陳家堡的關系。
他心里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。
黃狗這廝,原先是鐵城地界的地痞流氓,投了陳家堡以后,每月都有不菲的工錢拿。
有了錢,黃狗狗改不了吃屎,便去城里嫖,一來二去和這個柳穗扯上了關系。
曾多次在堡里,在他們面前說,攢錢要給柳穗贖身什么的。
衛勇估摸著,這一次黃狗進城,剛好撞見了柳穗和其他男人的好事,黃狗氣不過,殺了柳穗和書生!
而湯為民和崔四怎會放過這大好機會?
這不,帶著人,過來上門找麻煩了!_c